还不会说话的那个姑且不提,就说现在长的跟个小牛犊子似的毓庆宫二阿哥。比他哥哥是比不上的,可比其他人却是好了不知多少。
放在其他王朝,那是求之不得的继承人。
这样灭了一个还有一个的毓庆宫,他们不想招惹,太心累了。
直郡王在天津听到这些议论时,已经延迟了小半月。但是,这毫不影响他给弘昭送贺礼。
他和胤礽这一辈的关系,是好不了的。可是,稚子无辜。他的儿子,还是可以和太子的儿子处好关系的。
当身份地位拉出距离,没了妒忌和取而代之的心,抱大腿确实是个极好的办法。
直郡王为了他的宝贝儿子,走一步算三步的,实在是个兢兢业业的好阿玛。
弘昭收到他大伯的贺礼时,很是惊讶。
放在明面上的文房四宝,是文人送贺礼最不会出错的东西。直郡王寻了一块上好的端砚和一支竹刻花鸟纹毛笔,弘昭拿到后爱不释手。
只是,藏在礼盒里面的,还有一枚羊脂玉佩。
“阿玛,这玉佩儿子收着烫手。”弘昭把玉佩推给胤礽。
胤礽拿在手里,不在意的抛了两下:“料子雕工都是好的,玉养人,你留着戴就是。难道孤的儿子,还配不上区区一枚羊脂玉佩?”
“阿玛,您知道儿子不是这意思。毓庆宫能缺的了这些?儿子不是眼界浅的。”弘昭无奈道。
“正是因为不缺,所以直郡王送给你作贺礼,你收着就行。旁人瞧着眼馋的东西,毓庆宫库房里装了一箱子,多一个不多。”胤礽道。
弘昭不和他阿玛绕圈子了,凡是遇到直郡王的事,他阿玛说话就含沙射影的。
“直郡王府产业不多,不比咱们家富裕。大伯家还有两个格格要出嫁,儿子担心她们的嫁妆被大伯霍霍了。”弘昭直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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