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发没有彻底擦拭干就绑成辫子,一路疾走之后,发尾还是带着湿气。
“十八生病了,你知道吗?”康熙看到胤礽,第一句话问的就是这。
他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胤礽打千后,直起身道:“儿臣回来得知后,立马过来了。”
“是吗?既然知道你弟弟重病,为何还先去梳洗了。”康熙盯着胤礽的辫子道。
这话问的奇怪,连直郡王和十五阿哥这个亲哥哥都有点儿看不过去。
谁都知道太子箭术超凡,打猎必然会见血,一身腥味儿和尘土来探病,岂不是会冲到了正病弱的十八阿哥。
何况,短短时间里就赶过来,可见是心里着急的。
胤礽并不辩解,他道:“儿子知错。”
康熙要的是他认错吗?
他只是想找茬而已,而胤礽给了他这么个理由。
如果胤礽当真风尘仆仆过来,康熙又会怪他不梳洗不注意幼弟的病体。
“幼弟病重,你却只知行猎玩乐,没有同情关怀之心。不堪为太子。”康熙坐在十八阿哥的床边,周围都是人。
十五阿哥腿一软,立马跪下了。他拉着亲弟弟十七阿哥一起,十六阿哥看着阵势不对也跪下了。
太医等人更是不敢吱声,恨不得自己的个聋子,听不到声音。
一时之间,屋内只有直郡王和胤礽、康熙三个人站着,气氛犹如绷紧的弓弦,随时可能会有利箭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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