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如此完美的人,不也被折腾成现在不问世事的样子?我当初争的是皇阿玛的心,后来我知道帝王啊,心都扑在江山上。而我的妻子、儿女,却全心全意想着我。既然如此,何必去争。”
“可那是皇位。”胤禩激动起来。
“若是老二,他自幼受帝王心术教导,眼界与我们不同,绝不会亏待兄弟。”直郡王道。
胤禩目光直直的看着直郡王:“那惠妃娘娘呢?你不想让惠妃娘娘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吗?”
直郡王道:“我额娘可没那心思。况且,等以后我额娘是要出宫和我住的。届时我少不了个亲王位子,额娘作为太妃,哪里不尊贵。”
胤禩钻进了牛角尖:“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只有那个位子,只有那个位子得到了,才不会让人瞧不起。”
直郡王摇摇头,不想和一个魔怔了的人继续说下去。
反正以胤禩的心性,过个十天半月就能恢复过来。谁还没受过打击不成,作为皇子的,不能那么娇气。
真娇气的主儿,正在毓庆宫的花园里灸鹿肉吃。
康熙不知道怎的,等脑子醒过来时,人站在毓庆宫门口,一众奴才们跪在地上。
“你们主子爷呢?”康熙仰头看着毓庆宫的匾额,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守门太监忙道:“主子和侧福晋、格格们在后花园里烤鹿肉。”
康熙眼睛闪了闪,扭头问梁九功:“太子可送了鹿肉给朕?”
梁九功只当没听到那两个字:“如今不是吃鹿肉的季节。且毓庆宫里的主子们,近日甚少外出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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