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的广宁城静谧安详虽然这个年头天下大乱但离前线仅仅数百里之遥的广宁却仿佛丝毫没有受到战争的影响。商人的生意随着战争的需要越做越火工厂已经实行一日三班倒百姓几乎每个人都从战争中获取了好处。除了粮价稍微上升了一成之外这里的生活机会没有遭受打扰。
宽阔的大街上行人稀少一阵北风卷过吹得街道上的招牌遥来晃去一溜黑影在巷子里出没着拐了几拐隐没在巷陌之中。黑影来到一家院落前面为的举手握拳后面的一起停了下来。为的一人借着隔壁的光亮看了看这个院落的大门只见门边插着一支不太起眼的干树枝他点点头对后面的人悄声道:“对就是这里了。”他捏嘴学了几声鸡叫。
不一会旁边巷子的黑影里闪出一个人他走过来对着黑衣人拱手示意:“属下鼹鼠组十七号探子阁下是?”
“行动组第四小旗。人在里面吗?”黑衣人回道探子点点头“快两个堵后门两边围墙各两人其余跟我十七号你带路认人。听更鼓动手”
南大街福善酒楼最后一个客人离开小伙计正在上板摘下悬在门口的红灯笼忙活着也没有留意到旁边巷子里埋伏着一队黑衣人。最后一个客人出来拐进巷子与为的黑衣人低声道:“我离开时人正在前台算帐。”灯火通明地场所这里的烟花妓院几乎不休不眠栖凤楼里龟奴、鸨母、花枝招展的女人正从客人们的口袋里榨取最后一两钱财。
一个鸨母和妓女正搀扶着一个男人上楼。鸨母道:“徐爷今天海量啊一会让水仙好好伺候伺候你。”三人踉跄着走上楼梯并没有注意到大堂地角落一双眼睛正在盯着他们。
“这几位爷来啦。里面请!”门口的龟奴热情地招呼着来了大买卖了十几名大汉鱼贯走入妓院的大门。为一人大声地咳嗽两声并把帽子摘下来。等他们一众走入一楼的雅间刚才那双眼睛扔下陪酒地妓女起身也进了雅间。
“鼹鼠组二十二号探子报告今日陪他的是水仙二楼七号房。”刚才角落里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这桌报告情况。
为的男人点点头:“房前房后各去两人其他的跟我上楼二十二你带路认人。”
都司衙门的小吏钱宝被人从家里的被窝里叫醒.更新最快.他老婆嘟囔着起来出去开门边点灯边问道:“谁啊。这么晚了人都睡下了。门外的人道:“嫂子。是我啊小三。都司衙门有紧急公务要钱哥赶紧回去料理。”
钱宝一个骨碌从床上起来。三两下穿上了衣服。他老婆连忙拿过一件外套给他套上:“官人早点回来啊。”
钱宝道:“最近军务繁忙估计这一整又是一宿。”
出得门来只见同僚李三正在门口等着钱宝问道:“什么军务这么紧急?”
李三道:“不知道啊杨长史亲自坐镇命我来唤你回去。赶紧走吧。”说着两人匆匆忙忙地往衙门走。钱宝家离衙门不远拐了两个弯就到了只见大门紧闭门口两个灯笼昏昏沉沉地在风中摇晃。门口左右两边两名执勤的军士却站得直直的。两人上去叫门门咯吱一声开了条缝李三道:“是我们啊回来办差地。”门打开让两人进去。
两人走入二进只听街外“当当当……得”敲响了三更。突然从四面窜出几条黑影二话不说分开两人将钱宝扑倒在地钱宝拼命挣扎大喊:“是我啊老钱啊干吗抓我?”李三吓得张口结舌在旁边看着几名官差将钱宝扎成粽子一般。一脚踹开院门率领四五个人冲了进去他们寻着正房一名手下上来就是一脚。黑衣人如狼似虎地冲了进去里面才传出声响:“啥事叮叮咣咣的。”
黑衣人二话不说上去就把在被窝中的男人按住十七号突然喝到:“刘二刀!”被按着地男人答应着:“正是小人各位好汉家里还有些财物尽管拿去切勿伤了我等性命。”他老婆早就吓得晕在床上。笃笃笃”福善酒楼大门传来敲门声郑掌柜刚算完帐就听到敲门声应道:“谁啊这么晚了?”
门外的人道:“巡夜地小张啊大家伙都饿坏了郑掌柜开门给我们弄口吃的吧。”
郑掌柜脸上露出一脸厌恶的神色但还是凑过去道:“小张啊伙房都回家了没吃地了。”
小张道:“来俩烧饼一碗热水就行大家都饿坏了。”
郑掌柜无奈只得下板开门。等门打开只见巡街小张带着十几个人鱼贯而入。郑掌柜道:“怎么这些个兄弟这么面生啊?”
话音未落跟在小张身后的人突然难冲上来已将郑掌柜按住。郑掌柜挣扎着大喊:“怎么了干吗抓我小张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