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刀这个时候已经迈进了赌厅,满眼都是惊慌失措的西装男。他并不客气,端枪就是扫射。在一片哀嚎声中,不停有西装男倒下。
“妈的,就这一帮饭桶还能保护赌船?”老刀不屑的骂着,换了一个弹匣继续寻找西装男。
剩下的保安不是趴在地上就是钻到桌子底下,没有人敢在露头。
老刀对着天花板“啪啪啪”就是三枪:“谁都别给我乱跑,全部都蹲下!”用的是字正腔圆的华夏语。
老刀说完之后,很快赌厅恢复了平静,“我操,看这样华夏语big上来啦!什么人都能听懂啊!”正当他有些得意之际,一只手“嘭”的抓住了他的脚踝。一迟疑,就感觉膝盖被什么东西击中,紧接着一阵剧痛,人摔倒在了地上。
一个人从赌桌底下窜出,骑在老刀身上,原来此人正是冷血拳手憎坎。他先是一肘攻击了老刀的膝盖,接着一拳又轰在老刀的小腹上,老刀只觉得胃里的七荤八素都要被打出来,左肋部钻心的疼痛。此人的出手之快,出手之重是完全出乎老刀的意料。憎坎一击得手之后更加疯狂,一肘狠狠砸向老刀的头顶。要知道如果被击中,老刀很可能颅骨都会被砸碎,这里也许就是老刀的葬身之地了。
说时迟那时快,也就在此时,郎溪已经出现在憎坎的身后,憎坎裸露的后脊背,完全对着他。他毫不迟疑,向台前冲去。那一刻,郎溪就像非洲草原上蓄势已久的猎豹,把积攒的力量都在那一瞬间彻底爆发出来,快如风,疾如电,从后腰右侧抽出匕首,以直线低姿态前冲,一刀准确的刺入憎坎后心,附近的人们甚至清晰的听到刀子刺破肉体所发出的“噗”的声音,由于担心,一击不能必杀,郎溪并未立刻拔出刀子,而是顺着肋骨方向又横着狠狠的划了一下。
刚还异常勇猛的憎坎惨叫一声,伤口喷溅出的鲜血窜出起老高,现场瞬间凝固定格!
郎溪选择用匕首是因为两个人搂抱在一起,用枪怕伤到老刀。
老刀把身上那人推倒,他强忍着剧痛站了起来,这么多年的佣兵生涯从来没受过如此重的伤,没想到在这艘赌船上,竟然险些丧命。他感觉自己尊严被那人狠狠的踏碎。
老刀把憎坎用双手扔到了赌桌上,他捡起自己的步枪,用枪托一下一下狠命的砸向憎坎的头,直到把憎坎的头砸的面目全非,血肉模糊。他还不解气,也从腰后抽出匕首,不停地在憎坎的身上戳着,血水顺着赌桌的几条腿向下流着,流到了地毯上。
一瞬间,满赌厅几百号人全被老刀的行为震惊了,有那机灵的荷官,早就按动了报警器,可惜赌船的保安不是死了就是逃了。
与此同时,赌船各舱室喇叭里传出船长的声音:“各位乘客,各位工作人员,赌船被武装分子控制,为了您的安全,请留在舱室不要随便走动,谢谢合作。”
蝎子进了赌场一眼就看见一瘸一拐地老刀,说道:“没事吧?”
“马勒戈壁被偷袭一下,还死不了!”老刀用力吐了一口吐沫说道。
蝎子用枪点着两个看起来很精明利落的荷官,“你俩跟我走。”
两个荷官战战兢兢跟在了蝎子身后,不知这个悍匪会对她俩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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