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纵然全天下都不耻于这种有悖人伦的行为,他也会永远跟在、守在祁宓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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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流波,长汀的心情糟糕透顶。
祁宓再未给她写过信,也再未派人给她送过东西。
她不仅懒怠在门中乱跑乱逛,连招雨殿都不怎么去,成日的就将自己关在落花圃中苦修仙术。
不为成仙,只为让自己忙一点儿、累一点儿,不要去胡思乱想。
可是,有种东西是流淌在血液里的,恨不得、忘不得。
多少次,她拿起先前祁宓给她送来的那些信,可是,她都没勇气打开……
隆冬,大雪纷飞,流波山上银装素裹。
长汀推开院门,手执油纸伞,往聆涛殿而去。
心情不好,对吃的就失了兴趣,这倒是成就了辟谷之术,她已有半个多月没离开过落花圃。
后山鲜有人烟,厚厚的积雪上,只留下她的一串脚印。
转出后山,遥遥的,她望到云束座下的一群徒子徒孙正冒雪凑在一起聊天。
就在她准备要跑过去听听时,有弟子往她这边瞅了一眼,而后,大家四散离去。
她心生疑窦,这倒像是在刻意躲着她……
山道陡滑,她走得极慢。
前方,身着月白色道袍的云束止了脚步。
长汀觉察到那道冷肃目光,扬伞抬头,“执法师姐。”
漫天飞雪中,云束额间那一点朱砂格外红艳,居高临下,她的眸光很复杂很复杂。
陡然的,长汀心生异样。
那一点朱砂、那一点朱砂……
血色,有血色在她眼前晕染开来……
透过那曾血雾,似是有墨色的东西在瞬间化为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