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咧,我也喜欢看窗外。”
女孩说声谢谢,我也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看她,绝对没邪念,就是觉得车票钱咱都花了,要是不捎带着看点啥,太亏了。
看着看着,像我这种年龄,裤裆有点突出反映也是正常的,其实没想乌七八糟的事,就是觉得这女孩……比鸡爪子还好看,女孩瞧了一会儿窗外,忽然转头问我:
“嗳!怎么看你面熟啊?一定哪里见过。”
我草,还真是缘分,其实我也想这么说,我记得这种狗血桥段在无数电影中上演了无数遍,基本上每个男流氓想要搭讪美女,也就只有这个借口,难道这女孩打算泡我?我正矜持着,觉得是不是要拿一把,她接着说了:
“想起来了,上个周末在动物园,你跟那个猴子长的神似。”
我挠挠头,知道这是她对我默默注视的报复,虽然咱是初哥,架不住脸皮厚啊,生死斗看得淡了,何况一句玩笑:
“大概是吧,那次我没穿衣服,收了你十块钱,这次便宜点,五块吧。”
女孩脸登时红了,翻了个白眼,说话倒靠谱:
“我叫刘筝,开了个化妆品店,去临沂进货,你呐?”
“安睿,搞皮鞋的。”
刘筝嗤嗤笑了两声,嗔道:
“怎么说话?搞破鞋的,你是流氓啊。”
我知道她听错了,没解释,嘿嘿两声,刘筝很健谈,身上一股味道挺熟悉的,我嗅了嗅,随口道:
“这种味道应该是风信子香水的味道吧?这种手工调制的香水,每一个批次风格不会很相同,好像迷迭香的味道更浓郁。”
我曾经的搭档景,是个玻璃,做了他的俘虏,是很不幸的一件事,他最钟情的,除了暴菊就是收集各种私人调制的香水,并乐此不疲,尤其喜欢把他对香水的知识当做吹牛B的本钱,而我,恰好充当他的唯一听众。
我之所以对这种味道记忆犹新,是因为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喷的就是这种味道的香水。
我的脸色那一刻一定充满了忧伤,一个不会流眼泪的爷们,他在忧伤时的表情,一定……一定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味道。
我的表情在数秒钟后恢复原状,刘筝用几乎不可能相信的神情诧异道:
“咦?这种小众的奢侈品你都知道啊?好闻吗?这个品牌的香水国内根本没有卖的,看来,你这个猴子一定是出口转内销的。”
“呵呵,没有的事,我只是碰巧听一个哥们介绍过,其实我从不用化妆品,包括香皂牙膏。如果都像我这样,你早就破产了。”
我心里想的却是,这个女孩猜的基本正确,只是我那时候的生活,要比动物园的猴子差远了,今天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我是第一次来临沂,有个美女向导是很幸运的事,生活有时候就喜欢开这种玩笑,幸与不幸,就在一念之间。<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