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故并不知道,他在北戈四年受过的伤,比这严重的多得去的都挨过来了,这点轻伤并不足以让他疼成那样。
但是,纪叙白发现他装疼以后,知故眼神里明明就是担心他的,这让纪叙白心里跃跃的,恨不得再让自己的手伤得严重一些,好博取知故的同情心。
不多时,温知故端着一盆热水进来了。
她进来的时候瞥了一眼纪叙白受伤的手,发现他的手愈发红肿了,不由皱了皱眉头:“是不是更疼了?”
纪叙白轻轻摇头,但不难以看出,他的面色白得很,也不知道是有多疼。
温知故皱着眉走到他面前,把水盆放到了桌上,冷淡道:“你自己用热水敷一下。”
纪叙白便试着用另一只手去拿热水盆里的湿帕,拿起来后也不管湿帕没有拧干,就往搁在桌上受伤的那只手淋下去……
夹伤加烫伤……
纪叙白一下子疼得眼泪都要飙出来了,“知故……”
温知故:“……”
她是真的被他吓到了,赶紧伸手去拿走他手中烫得快能烧人的湿帕,忍不住骂他:“干什么啊你,这么烫就不会先拧掉水吗?”
纪叙白痛哼了两声,“我一只手,拧不动……”
“那你……也不能往手上淋热水啊……”
纪叙白疼得眼睛发红,低声说:“都是我不好……”
温知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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