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岂越和温知故是同窗,还是一同考晟军军营当军师的人,他们有着他所没有的共同话题……
最最重要的是,是岂越的那一句——
他已经这副样子了。
他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还要拖累她……
她明明值得更好的人,凭什么要被他这样糟蹋……
……
彼时,温知故大晚把楚太医从他的家院叫了出来,楚太医见她神色那么紧张,一时也跟着担心了起来,“是不是纪太傅出什么事了?”
温知故红着眼眶点了点头,说话的时候,手里紧紧地捏着手里的木兔子,牙齿发颤着嗑到舌头,“他从……从轮椅摔下去了。”
楚太医瞪大了眼睛,显然是想象不出来纪叙白好好地坐在轮椅是怎么会从轮椅摔下去的,只得领着医药箱跟着温知故赶了过去……
因为岂越正好是坐马车过来的,温知故也怕再这样推回去纪叙白会受不了,便让岂越帮忙,搀扶着纪叙白了马车,往纪府赶回去了。
纪叙白半昏半醒的,脸色白得跟纸一样,却知道要抓着她的手指不放。
温知故低下头,看着手里握着的的木兔子,眼圈越来越红。
为了这么一只木兔子……
为了这么一只木兔子。
值得吗?
温知故都不知道要怎么去说这个人才好。
明明可以好好养伤,非得要把自己折腾成半死不活了才甘心……
到了纪府后,温知故让守卫过来搀扶纪叙白,等人被抬进去了,她才转身过去跟岂越说,“对不起,大晚的麻烦你了,我现在也没什么时间招待你,等过些日子我有空了,再请你吃顿饭吧。”
温知故很无奈地对岂越扯了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