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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沫沫眼睛雾蒙蒙的，又有点红红的。
怯生生地看着镜凌那双冰冷的紫眸。
镜凌明明只是很冷淡地看着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可温沫沫却被他越看越怂，最后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是，她被镜凌的眼神吓哭了。
眼泪珠子不受控制地往下坠落，抽咽了抽咽说：“没人欺负我，没人……”
镜凌大概也没想到温沫沫说哭就哭了，他冰冷的眼眸微微地转动了一下，皱着眉用袖口帮她拭泪。
哭的人很害怕，帮忙擦眼泪的人脸庞却是绷得越来越紧。
镜凌用力抿了下唇，道：“别哭了。”
他声音不轻不重，说不上是哄人的语气还是压迫的语气，总之温沫沫怂得顿时紧紧闭上了颤抖的嘴唇，又想哭又不敢哭的可怜样。
镜凌也不会哄人，就这么干看着她，等她哭完。
而他并不知道是，他越是这么看着温沫沫，温沫沫就越是打心眼里的害怕，最后连眼泪都不敢掉了。
硬生生是被他吓得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哭好了？”镜凌看着她眼眶红红的，皱着眉问道。
温沫沫咬紧嘴唇点了点头，肩膀还是有些抽搭。
“讲。”
温沫沫咬了咬唇瓣，带着刚哭过的软绵绵的有些水汽声的鼻音，“哥哥……以前认识她吗？”
镜凌皱起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