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愿下跪求饶。唯有一死而已。”开口的是队中最年经的小伙子,年纪在十七、八岁间。晒得黑黑的,一口牙齿却是雪白整齐。使他不算好看的尊容顺眼多了。此时他把下巴翘起往前伸出,瞇着眼睛摆着一面嘲弄的表情。
张平此时忽然略带调戏的说道:“死未免太过可怕,不如留下一只手怎么样?”
“不可能,不下跪求饶,只有死。”那年轻此时仿佛有些气急的说道,随后他右手往兵器上一搭,便想直接动手。
此时忽然有人大喝道:“不要妄动!”包括张平在内,众人均感愕然。发话的正是那独目大汉,这时他凝神打量着张平,沉声向正划火燃着烟丝吞云吐雾的瘦老头道:“许公见过在重围之中,神态仍能这么从容不迫、言谈自若的小毛贼吗?”
姓许老头露出错愕神色,再用神审视两人,眼中射出思索的神情。其它人再不敢作声,独目大汉显然是众人的头子。
独目大汉此时微笑道:“本人乃飞马牧场二执事柳宗道,最近世道不甚太平,阁下又闯入我飞马牧场,这才有了诸多误会。”
张平此时却忽然开口笑着说道:“正所谓祸从口出,至于处理方法,刚刚你们不是已经自己做出选择了吗?”
话音刚落,飞马牧场众人忽然齐刷刷的掏出各自兵刃,那许姓老头一边给烟管装上烟丝,一边冷笑道:“柳执事,看来人家不是来找人的,而是来找事的。在飞马牧场职中,居然还有人敢如此口出狂言,分明是不把我们飞马牧场放在眼里。”
张平此时忽然淡淡的说道:“出招!”
那许姓老头此时忽然一跃而下,瘦小的身躯此时却带起阵阵劲风,仿佛一只从天而降,直扑猎物一般。
那许姓老头的右手烟杆仿佛一只判官笔,一瞬间便点向张平周身七处大**。
然而张平此时却只是不紧不慢伸出右手,平平的一掌推出。这一掌看来也没有什麽奇妙之处,但也不知怎地,那许姓老头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避不开这一掌。这一招看起来轻飘飘的,像是一点气力也没有。但每一个后招变化出来,却都是攻向许姓老头自己也想不到的破绽,而且招式看来全无变化,其实却变化无穷。
便在许姓老头忽然将内力一提,准备来了以力破巧之时,却恍然间感到一道幻影闪过。
随后那许姓老头忽然感觉到自己的手和内力同时失控,原本仗之横行多年的烟杆此时不由自主的返回来朝着自己打来。
熟悉的招式,熟悉的胸口七大**,不同的是,快,非同一般的快。这是一个惊愕的瞬间,在周围“许老”的呼喊声中,那许姓老头忽然感到胸口七个大**同时一痛,便再也没有了任何知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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