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无恨,欺负小孩子是不对的,”梁以蔚哈哈一笑,掩饰刚刚的尴尬。
“属下不是小孩子,”等两人施展轻功飘出人群,狼一稳稳地站在他们面前,语声淡淡地开口说道。
梁以蔚不以为然地笑笑,转头问情归无恨,“你那亲爱的堂弟情归无仇呢”她好几天没见过情归无仇了,他半点消息她都没收到,自从让他回长恨,他竟然半点行踪都没跟她说起,更是没联系过她。
“榆儿,我需要他回来,他毕竟是长恨皇室的一员,国家有难,他应当回来,”情归无恨握着梁以蔚温热的手,认真地说。
“他在边境”梁以蔚惊讶,是疑问又是肯定。
“文昌国与我朝正在打仗,无仇曾任副将,他去也合适,”情归无恨牵着她的手走在长恨国京都临安城的街头,边走边和梁以蔚说话。
“长恨国是泱泱大国,是四国之中国力最鼎盛的,文昌怎么敢进犯长恨边境”梁以蔚不明白,据卑子木的消息,文昌之所以发起战争,是因为听说长恨国有能够一统天下的神器,而这个传说已经很多年了,文昌暗地里一直在招兵买马筹备发动战争,直至今天终于和长恨国真刀真枪地对上了。
“在长恨国有一个传说,相传在长恨国临安城埋藏着能够一统大陆的神器,是长恨国皇室老祖宗在打仗之后留下来的,为求日后他国进犯,留给子孙保卫国家之用,”情归无恨的目光有些悠远。
“是真的吗”梁以蔚看着他,她也有听过这个传说,不过不怎么相信,要是真有,情归无恨早一统天下了,哪会等到现在
“当然不是,”他摇头,神色有些不明。
“你是要上战场”如果战事规模不大,应该是用不着皇帝御驾亲征的。
“暂时用不着,如何真到了要去的时候,你会陪我去吗”他停下脚步,期待地看着她,眼眸析出的都是熠熠亮光。
“你不是昏庸至极的千古暴君吗这些名声好像都是你在战场上赢回来的实力见证吧你打仗,我跟去干嘛”梁以蔚撇嘴,他怎么什么事都喜欢她去参上一脚。
“因为你是我的妻子啊,我不想和你分开,”情归无恨本想说“皇后”,想了想,还是生生改了口。
梁以蔚大摇大摆地向前走去,“我考虑考虑。”
情归无恨看着她走在前面的身影,神色幽暗难明,转而又是温温一笑,换上一副宠溺的表情,他快步跟上了她。
天下太平,无事可做的梁以蔚,对于战争原本是没什么兴趣的,可是现在她身在长恨国,她还是长恨国的皇后,别人都打到自己地盘上了,她不回击似乎有点说不过去。况且,经历了一遭诬陷入狱之罪,她的心境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似乎急需一些什么事情来抚平她不安定的内心。而这次文昌与长恨的战争,已经打得如火如荼,长恨国竟然连丢五城,文昌长驱直入,正在准备攻克长恨边境最牢固的城墙凉州城。
梁以蔚怎么也想不通,以长恨国强盛的国力和兵强马壮的军队,怎么可能守不住区区五座城池在此之前,长恨与文昌不是没有开过战,而每一场战争长恨国都是大败文昌国,文昌从来没有讨过一丝便宜,反而是连丢十二座城池。当时战争的空前盛况,情归无恨的残暴手段,文昌被俘的战俘,残忍杀戮的手段,无不天下皆知,从此长恨国极致鼎盛,而情归无恨也因此传出了昏庸无道、嗜杀成性的千古暴君“美名”。
朝臣百官对边境的战况已是忧心忡忡,生怕文昌一直长驱直入,攻破他们长恨最坚固的城墙。再一次朝会之后,情归无恨告诉她,他必须尽快出征,御驾亲征赶赴边境,保卫长恨国的万里河山屹立不倒。
梁以蔚每日在皇宫无所事事地闲逛,她早已摸熟了皇宫里的各处地形地势,还有守军巡逻的密度与交班时间,现在的她要轻松逃离皇宫完全不是问题,问题是她没必要逃。情归无恨给了她足够的自由在皇宫活动,甚至连乾坤殿她都可以大摇大摆地闲逛。似乎一点都不害怕她会发现长恨皇室的什么什么隐秘。
这正好摸到了太祖女帝,也就是情归无恨的皇祖母的贵君东侧其的宫殿安平宫。
她或明或暗地打探过前贵君和太上女帝的下落,但都没有半点有用的讯息,她也不可能明目张胆地跑去问情归无恨,所以碰运气来安平宫看看东侧其会不会知晓些什么讯息。情归无仇已经被情归无恨派去了边境,不可能帮她打探前帝君的下落,所以她只好亲自出马了。她前世是干嘛的中央军情局的特工啊,专业是军事指挥学,最擅长的除了军事指挥,其实就是情报的收集
她来的时候是正午,安平宫一片静谧,所有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就连洒扫宫人的影子都没看到,宫殿门口更是没有宫人把守,她进入的时候一个人影都没看到。看来不止是东侧其深居简出,连他的宫人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她没发出什么脚步声,一来她的轻功极好,走路几乎都是没有声音的,二来她也是刻意用了轻功,不想惊动任何人。
她来到寝殿门前时,门口有一个昏昏欲睡的老宫人,男子,两鬓斑白,面上皱纹密布,看似有五十余岁的样子。她发现这个时代的男子苍老的速度明显比女子快,男子一旦到三十五岁,身体便会迅速苍老,而相比之下,女子更耐岁月的磨砺。且女子普遍高大结实,而男子普遍纤弱瘦小,看来这个大陆女子奴役男子的现状不是没有道理的。
“老人家,老人家,”梁以蔚轻声推了推老宫人,意欲将他摇醒。
老宫人睡眼惺忪地微微睁开眼缝,稍稍打量了一下眼前身形纤瘦颀长一身普通宫装却美得有些人神共愤的女子。梁以蔚是特意穿了一般宫女的衣裙的,一来皇后的宫装过于招摇,二来穿起来繁琐,不方便行事。
“阁下是”老宫人揉了揉眼睛,慢腾腾地站了起来,他在皇宫活了一辈子,什么大场面没见过,无论眼前的人看起来富贵或不富贵,他都不会轻易给人下定论,这是在皇宫的生存之道,他用的是敬称。
“在下受皇上所托,来探望老贵君大人,烦请老人家代为通传,”梁以蔚微微福身,礼貌得体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