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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锋一转,贺云飞一下子从自称“我”变成了“本少”,这是他生气的预兆。
如涵下意识地抖了抖,贺云飞的威胁奏效了,同时也让她怨气上头,只听她语气尖刻道:“就算我知道你喜欢我又怎样!”
喜欢是最不靠谱的东西,赵刚也说喜欢她,到如今又是怎样?经历了这么多,她更愿意去看一个男人做了什么,而不是听他说什么。
“当然是正视我对你的喜欢,而不是像个鸵鸟一样,以为不去理会,喜欢就不存在。”贺云飞优雅一笑,旋即瞥了一眼小小反抗自己的如涵,惬意地勾唇:“真是别扭的性格,非得像牙膏一样,我挤一下你才会有点回应。”
许是见贺云飞有了笑容,如涵咬了咬唇大胆的反驳道:“我们身份和角度从一开始就不对等,你想要我有什么好听的回应?”
“呵呵。”贺云飞高深莫测的笑了,他看着像个小战士一样的如涵,她在嘲弄他以权压人获取她的感情和好感,就算这是事实又如何?“宝贝儿,从一开始,你就摆正了自己的角度,只是不肯正视我给你的位置,你说这究竟是怨我,还是怪你自己太笨呢?”
“你在强人所难!”
“强人所难?”贺云飞依旧侧卧着,他挑起一缕发丝缠绕在指间,“真是天真的女人。你见过哪个男人强人所难是像我这样对你的?”
如涵闻言气结。她瞅了瞅自己手臂上两个红点。虽然贺云飞从未真正强迫过她什么,但是惹恼他的下场就是被丢进男人堆儿里,这比强迫还可怕。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贺云飞眼中冷光乍现,似乎又想起如涵和逸雪在一起跳舞的画面,他瞥了一眼满脸控诉的清丽小女人,手掌一揽,怀中娇躯顿时浑身僵硬。口中发出了祈求:“不要……”
“呵呵。”轻笑溢出邪魅上扬的唇畔,贺云飞咬着她圆润的耳垂:“不要这个字眼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太过脆弱,如涵,人生从来没有公平可言,我给你这个位置,不是询问你愿不愿意,而是通知。”
轻柔的吻沿着耳廓一路蜿蜒,如涵害怕的轻颤身子,直到感觉贺云飞的吻停留在心脏的位置,她瞠目看向慵懒邪肆的男人。贺云飞一字一顿道:“诱人的胴/体,妩媚动人的容颜。对我来说都是唾手可得的东西。如涵,就当你倒霉吧,我贺云飞还真就想强迫一下你,给你一个最耀眼的身份。”
掌下心跳在急剧加快,如涵眉眼因他声线的严肃而黯然。似察觉如涵太过紧绷,贺云飞转瞬温柔搂着她在怀里,揉着她的秀发:“惊慌了一晚,闭上眼再睡一觉。”
褪去深沉的贺云飞是个温柔的男人,他的胸膛很温暖,莫名给她一种安心的感觉,然而想到今天的遭遇她抵了抵贺云飞的胸口,“我睡不着。”
“为什么?”他低沉的问,如同诱哄撒娇的女友。
“我怕你。”如涵又是低低说了一句实话。
“那是你做了让我不高兴的事情。”所以他才会给她一点惩罚。
如涵咬了咬唇,枕着他宽厚的肩膀,心想他的气应该消了,不由询问道:“我求你,让我回家……”
“我懒得再开车送你。”不等她说完贺云飞就声音懒怠的打断了,随后他啄了一下她红肿的唇,“别再虐待你的嘴了,我又没打算和你发生点什么,你乱紧张什么?”
如涵一愣,一双美眸溢满困惑,她十分费解看向男人困倦闭上了双眼。
这就完了?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若说他气恼自己和逸雪在一起,那么一个男人吃醋以后通常不是占有自己喜欢的女人吗?
为什么他的反应都是跟别人相反的?
不知过了多久,看贺云飞真君子般没有过分的动作,如涵算是放下了心,然而感觉腰间有硬物抵着一颗落地的心又提到嗓子眼了!
悄然动了动,身边男人不悦的声音传来:“乖一点,如果你想成为我的女人的话,随便你乱动。”
如涵听言当下不敢乱动,只是满心狐疑贺云飞奇怪的反应,满脑子都在想他是个怎样的人,然而她却不知自己的唇角微微上翘,恰巧被装睡的男人捕捉个全面。
在残留药物的作用下,困意来袭,如涵渐渐抵抗不住睡神的召唤,闭上了一双美眸进入梦乡。
这时,男人忽然睁开冷睿的黑眸,见她满脸疲惫之色,动作很轻的走下chuang往浴室走,而一直不明白贺云飞做法的如涵,却不知贺云飞不是不想占有她,而是在等她的心甘情愿,在等她的心里烙印下他的一切,到那时再采撷她的一切,包括那颗尚未染上情丝的心。
睡梦中的如涵不知,秦家别墅已经乱作一团。
“夫人,都怪我,眼看着小姐被带走,追也追不上……”老王低着头,满脸愧色。
“不怪你,都怪我,明明知道贺云飞惦记着涵儿,还放她出去。”如涵妈妈流着泪,想到女儿可能会遭遇的事情,心都要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