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上,似乎是得到了某种隐秘的满足。
好在,他住院手术了。
头一次手术比较大,很痛苦,也足足进行了十多个小时。
叶凉秋在手术室外面守着他,酥姨时刻守在电话旁,她和凉秋心心念念了好久,想见安澜一面。
叶凉秋都告诉她,等安澜的脸好了……
“好了好了,这得什么时候才好,又不是没有见过!那次你早产,那么糟糕的样子我也见过了。”酥袖老了,念叨:“反正没有安澜他自己生下来那样丑!”
叶凉秋有些无语,好气又好笑。
近来,她学会了哄人,不但要哄秦安澜,还得哄酥袖。
每过一个小时,酥袖就会打电话过来,问情况,所以叶凉秋倒不觉得这十多个小时难熬……
从上午,一直到深夜。
手术,终于结束。
秦安澜被推出来时,脸上蒙着纱布,好在还有半边脸是露出来的。
麻醉已经过了,脸很痛,而且半边脸肿得很高,在纱布下也能感觉到。
叶凉秋看着,心痛得要命,想说咱下次不做了,可是只是想想,还是忍住了。
他想和孩子们在一起,她得尊重他。
除了脸,他还植了手上的皮肤,以后穿上衣服,大概就看不到伤了。
他只是看着她,勉强地抬手,为她抹掉眼里的泪,挤出一抹笑,“凉秋,不疼的。”
怎么会不疼?
她摇着头,示意他不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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