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一支烟叼在唇上，没有半分病人的样子。
他背对着小护士看着外面，听了她的话后却是言不答意地反问：“我是不是很作？”
小护士却是直接过来，就着他垂着手的姿态，麻利地换药，但还是好心地回答他的问题，“是有些作的，不作也不会死。”
她咧嘴一笑：“现在心里比这手上的伤口更痛吧，对了，这手上的伤也是情伤吧，何必呢，喜欢人家为什么不说，反而让别人占了便宜。”
小护士又自言自语：“要是让我选，我也会选温柔体贴的夜慕白，不会选你这种阴阳怪气的。”
顾泽垂眸，“我阴阳怪气？”
“对啊，怎么你不知道吗？虽然我不明白你们的过去，但是一眼就看得出你们以前在一起是你比较强势啊，她很迁就你的。”小护士的声音也温和了许多，像是朋友一样地开导。
病人嘛，身体有病还好，心理有病就麻烦了。
特别是这种有身份的男人，心理一有病，然后就玩什么收购，搞得多家公司破产来报社，会造成社会恐慌的，多少人失业也说不定的。
小护士觉得自己是在拯救人类。
顾泽的目光也温和了些，淡声说：“她不是她。”
“什么？”小护士就不明白了。
顾泽没有再想和她聊下去，改而沉默。
小护士倒是闭不了嘴巴，轻咳一声：“既然人家已经和其他人在一起了，就别想了，想也白想。”
这大实话，又让顾泽皱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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