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传说在帝记年华,太一证道为皇,统率三千宇宙,威名响彻古今天际,后人尊其称为东皇。而后万余年,三足金乌傲视诸族,睥睨时空,喝令无数天骄,一时人间落了浩劫。而在此之中,曾有一母十胎之纯血金乌横行霸道,肆意乱来,大火席卷人间众界,干旱遍布四海八方,且群妖动乱,劫数变化无端,堪称史中之暗。
那一年,古书有云:“逮至尧之时,十日并出,焦禾稼,杀草木,而民无所食。猰貐、凿齿、九婴、大风、封豨、修蛇皆为民害。尧乃使羿诛凿齿于畴华之野,杀九婴于凶水之上,缴大风于青丘之泽,上射十日而下杀猰貐,断修蛇于洞庭,擒封豨于桑林。万民皆喜,置尧以为天子。”
羿,崛起于卑微之间,杀伐于岁月之中,一把古弓上定天日,下斩群妖,震撼了三万年,威武了八千载。这是一个没有封帝战力却可与帝尧抗衡的存在,这是一个满腔热血不理天数敢与东皇叫嚣的英雄。传说在十日平定,金血洒落大地时,帝尧与东皇对峙于天外战场,其战斗在岁月中不为人知,只晓羿自此消失无踪,再也没有回到人间。
而九中之水便是羿射杀的九金乌坠落之血融合而成,此血汇集成河,此血一望无际,且其火气激荡不休,金光闪闪不止。
“壮哉!”落凰等五位生灵修养生机后终到此地,眼见前方火气成水,河中流火,肥氺当先叹道。
“仙子,前方为火河,我等此行或可轻松一二。”毕咀一笑,颇为儒雅似的道来。
“不错,此火虽大,可我想,如此之多必然不够强大,若是这般我犬泽一人便可渡过。”
“不见得吧,这种金色之火,可让我想起了一种生灵。”肥氺乐了,眼光一斜,看向毕咀,“不要说,你没感受到前方火道神禽之气息?”
“那又如何,有仙子在此,自当血脉压制,纵然其为火,又能强到哪去?”
“赤凤虽强,未必压过曾诞生皇者的王族!”
“你可知道在说些什么,不要以为自己有些小神通就了不起,和仙子相比你还差得多。”毕咀冷哼一声,嘴角弯了个弧度。
“好了,不要吵,肥氺说得对,我难以横渡此地。”落凰看着前方久久未语,直到此时才出言而论。
“仙子,为何?”毕咀一愣,这般问道。
“若是其他种族之血,我或可还能尝试一二,毕竟边城荒漠之规则摆于前,境界之用处不大。但是,唉,不知诸位可曾听闻过东皇二字?”
“东皇钟响,天界门开,是他,难道仙子说的是三足金乌一族?”犬泽舔了舔爪子,双目灿灿而金,其惊讶之下却暗藏几分贪婪与不屑。
“唉,出过皇者的王族,睥睨天地,舍却皇族,谁可争锋?”落凰叹道。
“仙子,恕我冒味问上一句,您之始祖侍于皇族,曾见其制衡时空无人比及之风采,对否?”肥氺上前,斗胆问道。
“不错,凤凰为我五脉之主,你想问些什么?”落凰凤目轻眨,玉足摇曳,一丝嫩白倒映水中,依稀可见火禽飞舞。
“好,那我便就直言,如今世间是否还有十大皇族之后?”
“你若真心想问,我便答上一答,只是还请莫传。”
“仙子无须嘱咐,这是自然!”
“好,你是走入黑暗的生灵,想知那我今日便告于你。万载过去,凤凰绝迹,真龙无踪,帝木或有轮回。如果说还有存在的皇族,必是华夏无疑了。”说完之后,落凰又摇摇头,轻启朱唇道,“可惜吾父曾言,说皇族的历史早已退去,如今这步天地不适合天赋绝伦的血脉。”
“传说上古年间唯一的帝正与华夏有关,难道这一族还存在于世?”肥氺有些震惊,进而欣喜道,“未来长生路,若见其风采,自当此生无憾矣!”
“氺,你苦寻皇族过往,难道黑暗中见到了什么?”冰灵儿芊芊玉手放于胸前,裸露的大腿洁白亮丽,堪称羊脂白玉。
“有所……”
肥氺正想回应,却看到雪美人轻咬嘴唇柔声而语,其一抹风情流于眉心冰晶,显得圣洁异常。“氺,还有一事我想告于你,前方火河与我冰莲格格不入,恐有无法遥望之物,还有为何毕咀说血脉至强者可过?”
“此事我来说吧,边城荒漠存有一条潜规则,为血脉优先者过,你虽来了多年但不常出自是不知。”落凰俏躯而立,姿态优美,一语一调间,皆华贵无比,“此规则意在说明,少年最强者可横过一切,不惧这三千里荒芜。”
“其实在很多年前,曾有一人纵横三千里,捭阖而过,所过之地皆无敌,他名唤若仙。”肥氺眼含敬意,虽有钦佩之心可亦有战伐之志。
“喂,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一点,我们不该是感叹他人之强,而是应寻求过河之法吧?”犬泽砸吧砸吧嘴,双目金黄火光汇聚,却显得阴寒至极。
“你有方法,不妨直说,何必以言语相讽?”肥氺先是一愣,转而明悟,于是便这般说道。
“肥兄不知,哦,那便好了。如此犬泽终有大展之日,为仙子铺路架桥,得过这九中之水。”
“铺桥,你的意思是?”落凰突然福至心头,想到了传说中的一法。
“嗯,众神禽飞羽,诸走兽之毛,合凤毛麟角,成彩霞之路。难道你们都不知道?”犬泽先是心潮激动,大大而谈后来猛然一回头,看到诸人的茫然,便诧异道。
“你身负麒麟血吧?”安静了片刻,肥氺皱着眉头突然问道。
“你怎么,啊,知道的?”犬泽故作一慌,仿佛内心深处最大秘密被洞察,他显得极其害怕,那状态像极了做错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