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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局散了,韩毅翻脸不认人。会馆的地下停车场,韩毅抽出口袋里的手帕巾擦拭着手心,刚才有碰到沙月的肩膀,要消毒。
沙月睨他一眼:“姓韩的,你恶不恶心。”
韩毅反击:“我再恶心也没你恶心,明明都亲过了,还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呵!你知道的不少啊,对,我们是亲过,而且不止一次。这下有理由推掉婚约了吧?”
韩毅竖起大拇指:“聪明。”
“怂包!”沙月满眼鄙视:“做生意凭自己本事,想要打击对手也自己本事,想要解除婚约更没人拦着你,别拉上我跟你一起演戏,寒碜。”
沙月作势要走,手臂被韩毅扣住。韩毅掐她的脸,咬牙切齿说:“小恶魔,你说谁怂包呢?啊?”
小时候,每次被惹毛了他都这样掐她,每次她都张牙舞爪抓他,挠他,咬他,现在成年,打架的样子也没有变。他下死手,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脸都捏白了,沙月疼的抡起皮包打他,边打边骂:“韩毅,你王八蛋。”
沙月与韩毅是娃娃亲,没从娘胎里出来就定下的。韩毅的父亲韩涛,跟沙月的父亲蒋晟打赌,看谁先生出儿子来,结果蒋晟先生了儿子,韩涛气不过,从小对韩毅灌输要把沙月娶回家每天揍八遍的思想。
韩毅倒是没揍上沙月八遍,却让沙月狂虐他八遍。两人从小八字不合,见面就打,不过自从韩毅懂事后,除了掐她,真没像小时候那样大动干戈,拳脚相加。脑袋被皮包砸疼了,韩毅觉得这么些年过去了,小恶魔的脾气一点都没变,打起架来越来越彪悍,像个疯子一样。
堂堂七尺来高的大老爷们跟一女的较劲儿,说出去让人笑掉大牙。韩毅用力推开沙月。到底是女人,沙月哪能抵过他,脚步没站稳,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咚”的一声,韩毅听见了骨头砸在地面的声音,想想都觉得疼,他知道,她的皮肤非常娇弱,这么一跪,膝盖肯定非常难看。他看向沙月,靠,小恶魔跪在他面前,上百次的交锋中,韩毅第一次占上风,得意地笑了出来。不过看她表情痛苦,半天没起来,伸手去拉她,“没事吧?”
沙月皱着眉头,瞪他:“滚。”
这种女人不值得可怜,韩毅指指她,“自找苦吃。”
看韩毅开车走了,沙月才忍着疼,慢慢站起来,右腿膝盖擦伤,正在流血。她试着走了一下,伤口疼的“啧”了一声,忍着痛单腿向前蹦Q,直到视线内出现一双棕色皮鞋。
她向前跳了一下,鞋子的主人纹丝未动。
沙月站好,面无表情看着他。
程锐说:“怎么没摔死你。”
她就知道,他会嘲笑她。沙月脱下高跟鞋丢他,还真砸到了他。程锐看她,眼神冷酷。
无聊!
沙月脱下另一鞋丢在一边,光着脚,单腿蹦着向车子的方向移动。只是没蹦几步就被人扣住了腰肢。她大叫,连名带姓的吼他:“程锐,你再敢那样抱我……”话没说完,身体被举高抱在怀里,一颗心忽悠一下随着身体升高,是女人最爱的公主抱。沙月盯着他好看的侧脸,有点懵,“……我就……跟你……没完。”
程锐抱沙月上车,帮她扣好安全带,全程一句话不讲。沙月盯着他看,看他从车前绕到驾驶位置,看他系上安全带,启动车子。
程锐说:“看什么?”
“没什么。”沙月收回视线,觉得他穿白西装的样子特别顺眼。
车子在医院停下,程锐下车,绕到副驾驶,打开车门,弯腰抱她出来。他体魄强健,手臂有力,靠在他怀里满满的安全感,沙月不觉得讨厌。
他抱她出来,马上又放她下来。沙月正想问他什么意思,只见他脱下西装,俯身将它围在她腰间,两只袖子打成结,然后再度将她跑起来。
他是怕她的短裙走光,沙月的嘴角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程锐低头看她,“笑什么?”
“不让笑吗?”
“信不信我扔你下去。”
“不信。”她总是这样,喜欢挑衅他。
医生为她清理伤口,她半眯着眼睛,咬牙忍着疼。她的另一条腿,也没好到哪里,膝盖青一块,紫一块。程锐注意到了,她的脚,趾甲涂着裸色的指甲油,上面粘贴着闪亮的水晶,整个脚部看起来白皙,细嫩。是女人,哪有不爱美的呢。
“看什么?”这回轮到她问话。
小护士躺枪,从程锐身上移开视线,害羞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时医生已经将伤口处理好。程锐过来抱她起来,沙月两手勾住他的脖子,说:“脚可是女人的第二性器官。”
程锐抱着她,边走边说:“你想说什么?看过要负责吗?抱歉,我没有连足癖。”
“那你有什么癖好?”
“你猜。”
“你是不是只会跑圈?”
“是。”她不懂,那叫耐心,毅力。
“无聊。”
小护士聚到一起,偷偷拍下两人,小声议论起来:“是赛车手程锐吧,本人好帅!”
“那个女的是谁?女朋友吗?”
浮城酒店,程锐刚将车停稳,沙月推门下车。这里可是她的地盘,叫人看到她被男人抱着走,笑掉大牙才怪。膝盖很疼,她还是一瘸一拐地坚持走着。程锐看不下去,再度弯腰将她抱起来。
这次沙月要拒绝他的好意了,“我自己能走。”
程锐大步上台阶,“那也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