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南尧镇的齐府,最近真是怪事连连,盗贼、杀人、失踪事件齐上阵!
现在,可真是一动一静,都要被人给盯得死死的。
一是衙门,二是一群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啊!
齐连柏又是在四面围着人群,众所瞩目的视线中上了马车,坐在马车里,听着马蹄声“哒哒”的往回赶着,闭目感受着,车身的摇摇晃晃,就像自己的心情,很是不平静。
回了齐府,小厮丫鬟知道老爷这几日心情不好,都会自觉回避,远远的行了礼,就退下了。
齐连柏一言不发的进了房间,“嘭”的一声关上门,吁了一口气。
真是满心烦闷,先是之前被偷了玉扣,现在是自己培养的掌家人,被杀死在府中。最近的齐府,仿佛中了邪,诸事不顺啊…
自齐耿出事起,今天已经是第三次被传叫进衙门了,想到自己从衙门出来时,街上的那些人,嬉笑的说着齐耿的事,真是老脸都丢尽了。
只是细想,齐耿虽然脑子不行,但至少身手还是可以的。
那天看见,齐耿死在自己院子房间门口,眼睛还是睁着的时候,心下真是又惊又怒!
惊在,凶手武功深不可测,进出齐府悄无声息,自己浑然不觉。怒在,这事多半是冲着自己来的,誓要把齐府放在风口浪尖啊!最奇怪的,是齐耿那个媳妇,居然也消失不见了…
齐连柏觉得事不宜迟,要赶紧将此事禀报给巴大人,不然齐府在南尧镇,只怕是岌岌可危。
若能得巴大人前来相助,到时,不管是杀害齐耿之人,又或者是刘平那个小子,定要让他们死在这里。
似是心中畅快了,“哈哈哈哈…”齐连柏突然有些癫狂的笑了起来,眼带嗜血,笑的让人毛骨悚然,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无法自拔。
亥时,正该是安歇深眠的时候。
齐府后门,先是发出“吱呀”一声,开了一道小缝,里面有人屏息,往外张望着。
确定外面静悄悄的,也无人出没,才放心的走了出来。
今夜的月光皎洁温柔,把出来的人照射的很清楚。是一个年纪不小的老头,头发梳的很是紧绷,一身青灰色的布衫,身上背了一个小包袱,可不就是管家白戊。
只见他出来之后,就微低着头,攒紧包袱,步伐匆匆的离开了。
寂静的夜里,所有事物都被月光照的雪亮。而白戊的身后,一直有一抹身影,不远不近的,悄声跟着他…
两天后深夜,月光朦胧伴着青色的光晕,有一黑衣劲装少年,黑巾遮面,仅露双眼。
肩上扛着一口大/麻袋,观其形,里面好像是个人!
飞身进了一个简约朴素的院子,后院里有着一大片竹林,晚风习习,竹林沙沙作响。
竹林深处是乱石假山,他走到近处,蹲身在一块造型奇特的乱石上,轻拍两下,向左转动半圈,听到一声轻“咔”,又往右转了两圈。
紧接着,面前的假山伴着“隆隆隆…”声从正中间一分为二,朝两面移开,中心的地面是空的,露出一个约四尺宽的大洞口,倒是别有洞天。
这人飞快的跳了下去。
“隆隆隆…”假山又缓缓合上,闭合到了最后,竟是严丝合缝,一点痕迹都没有,不由让人拍手叫绝。
落至洞底,前方是条长长的隧道,少年拉下面上的黑巾,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点亮了暗处的石灯笼,有了光亮,也就看清了他的面容,少年扛着人,继续往尽头走去。
“公子,我回来啦...”阿尚一手推开石门,扬声喊道。
原来隧道的尽头深处,是间石屋,屋内光线柔和明亮。物件极简,一张长桌,两把椅子,桌上放着茶盏,还有一个简陋的书架,上面放了几本书。
梁懿坐在一把椅子上,手持一本书,闻言“嗯”了一声,抬头看他。
冷峻的面容,被屋内的光线,镀上一层暖意。一身烟青色窄袖对襟长杉,腰系犀角带,脚踩祥云鹤唳白皂靴。真是品貌非凡,英气逼人。
阿尚“嘭”的一声,把麻袋往地上一扔。
麻袋里的人落了地,似是有些转醒,先是轻微的动了动,然后使劲儿折腾了两下,想要出来,奈何绳结在外,系的牢固。
里面的人,惊恐的嚷嚷道:“是谁,快放我出来…”
梁懿冷漠的看了一眼,任由困在麻袋里的人,在地上翻滚挣扎。阿尚走了过来,在梁懿耳边小声说着什么。梁懿听完,本就冷酷的脸,更是冻死个人!
片刻后,示意阿尚放他出来,阿尚上前躬身,替那人解开了绳结。
里面的人正挣扎的起劲,突然被解放了出来,眼睛接触到光亮,先是用力一闭,缓过来劲后,看着阿尚。
这人不正是齐府的管家白戊嘛!
白戊坐在地上,半个身子还在麻袋里,显得有些狼狈,发髻歪着,衣衫微乱…
看着面前的少年,先是不解,然后怒目瞪着阿尚。刚想张嘴说些什么,余光却瞟见屋里还有一人,转头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