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沈韫离伸手从柳纤楚手中取走了黑布条,翻了一遍,然后又递还给柳纤楚:“这布条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代表寒殃宫成员的黑纱而已!”
“那这个小黄鸭呢?”柳纤楚问道。
沈韫离默了一下,思忖了片刻,皱眉道:“本王之前也从其他寒殃宫细作的手中搜出过这种东西,并没有这个小黄......咳......这个鸳鸯!”
柳纤楚拧了拧眉,将黑纱反复对着看,这小黄鸭的刺绣手法好像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这和黎语馨的手法有些相似,却又不完全是。
......
回到王府,之后的几日柳纤楚的小日子过得很是悠闲。
沈韫离天天忙着审问细作,几乎和她见不上面。
“小姐,您最近怎么不研究草药了,整日里对着这一块布看什么?”慕桃给柳纤楚递上来一盘葡萄。
柳纤楚捻了个葡萄正要往嘴巴里塞,一旁的飞雪忽然从门外跑了出来。
柳纤楚一个愣神,葡萄掉在了衣服上。
“飞雪你干什么呢?怎么咋咋呼呼的?”慕桃急忙取出帕子,给柳纤楚擦了擦衣裙。
“王妃,是飞雪鲁莽了!”飞雪自责地看着柳纤楚的衣裙。
柳纤楚摆了摆手:“没事,你这么急急忙忙是有什么事吗?”
飞雪立刻递上来一张帖子:“娘娘,这是镇国公府送来的请帖,邀您回去赴宴呢!”
“赴宴?为何赴宴?”柳纤楚面露不解,镇国公府近来也没出什么大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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