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自己怕她死了,火急火燎地赶来,而柳纤楚却没心没肺地控诉他动作粗鲁?
沈韫离气不打一处来,“柳纤楚,内狱不是给你睡觉的地方,身为镇北王妃,居然连这点自觉都没有,赶紧起来!”
柳纤楚被骂得一头雾水,“你有病吧,莫名其妙闯进来把我喊醒,还说我没自觉?”
“本王不是说过,让你在内狱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你怎么喝了毒?”
柳纤楚指着外头瑟瑟发抖的太监,“他非得逼着我喝啊,不然就说要对我抄家灭族呢!”
太监掐着公鸭嗓,急急忙忙解释,“镇北王妃,奴才可没说过这话啊!”
他哪里敢抄镇北王的九族啊!
沈韫离还是怕她有什么不妥,毕竟太监送的毒药,她喝了!
“你身子没事吧,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柳纤楚丝毫没注意到他的关切,得意地摆手,“就那点小毒,我还不放在眼里呢,你来找我做什么,有证据了?”
沈韫离点点头,让洪波拿来证据。
“本王查到是一群混混进了朱府,将章嘉树给阉割了,这是掉落的刀片。”
刀片上还沾着丝丝血迹,看样子是真的了。
“那我不是可以出去了?”洗清嫌疑,她自然可以出去了。
沈韫离带着柳纤楚要走,太监跪在地上,害怕得差点尿裤子。
柳纤楚路过他时,忽然玩心大起,“本王妃可不是菩萨,你给本王妃端来一杯毒酒,该怎么办呢?”
太监一个劲地磕头,额头渗出鲜红的血液,也浑然不知。
“镇北王妃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跟奴才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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