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是大盛朝的叛军,永远的消失在这片土地上了。
如今,温青在锦城。
可能众位爱卿还不了解温青这个人。
但是本宫跟他很熟,他以前在京城,本宫出去办事的时候,他会时常帮些小忙。
中正的说,他有一些才能,但是想领兵打仗,霸城为王,还差很多王候。
有人只所以冒着他的名义在那儿生变,不过是因为温青以前在京城时,是跟本宫有些交情的。
所以此事,你们知道了。
根本没有诸位想的那么严重,不过是有人趁着温青不得力,挟持他,利用他,反过来在大盛朝生事。
叶将军的这封信,很有可能只是一个虚传的幌子。
锦城军会以为,他真的一败涂地了,都已经开始向京城求援了,就会放松警惕,以给叶将军机会。
就算,就算这上面说的都是真的。
难道你们还不相信叶将军的战力吗?
他是咱们大盛朝的将军,从北打到南,西边平阳关也不是没去过,什么样的仗没打过,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这点能难住他吗?”
她的话不紧不慢,铿锵有力,每一个字都像千斤巨石,一下下捶在人们的胸口。
让他们痛了,也让他们记住了,反大盛朝的人最后必死,而他们最终是会胜利的,是会把锦城收回来,还老百姓安宁,也还朝堂上一个安宁。
众臣散了以后,凌天成坐在王座之上,久久地看着她。
庄思颜转身,身上还是华服带来光彩,脸上却已经带上一个极调皮的笑:“怎么样?我说的好不好?要不要给我一点奖励。”
凌天成过了片刻,才极缓极缓地说:“什么样的奖励都配不上你,朕觉得拥有这片江山都没
有什么骄傲的,可拥有你,真的比什么都可贵。”
庄思颜做了一个小鸟依人的表情,蝴蝶一样飞到他的怀里,把脸贴到他的胸口说:“真的吗?我也是这么觉得,有你,比什么都好。”
此事过后,朝堂之上,担忧声弱,朝臣们开始把更多的精力用在正经事上。
工部兴修水利,改制农田。
兵部筹备粮草,为疆场将士们筹备冬衣。
户部从各处开源节流,争取把每一两银子都用在该用的地方。
吏部方纳贤才,一边进行本年的招试,一边广征行武之人。
而唐庚,在家婉处也有了新的突破,已经摸出了五千两银子的去处。
原来真的还在何府,只是何大人不知而已。
另外关于天问宗的事,她也说了很多,包括他们与南北通传消息,还有在京城要谋的事。
京城之中,大部分的朝官家里,还有商户人家的夫人,都有他们天问宗的人。
这里面非富即贵,像家婉这样的,属于技术人才,尽管她的技术就是勾引男人,但是勾引来的男人都愿意为她两肋插刀,也算是了一项独特的技能。
他们掌握着朝中的消息,知道凌天成的动向,也知道南北的动向。
竟然是比庄思颜的情报网还牛,还大,还有震慑力。
唐庚说:“家婉的级别太低了,能说出来的只有这些,所接触的人也有限,我们还得进一步往里摸 ,最后是能找到他们的人名单,这样就能把里面的人都找出来。”
庄思颜点头:“拿名单的人一定是整个京城的总头目,要找到他可不容易。”
唐庚就没说话。
庄思颜想了一会儿才又问:“那你准备把家婉怎么办?”
唐庚:“此事我还想请教先生呢?您想要如何处置她?”
庄思颜摇头:“她此时已经无用,留与不留对我们意义不大。”
唐庚微顿了一下才回:“留着意义不大,但是放出去就有意义了。她既是天问宗的人,出去以后肯定会跟他们联系,那么我们就能跟着她,再往下找。”
庄思颜:“她的警惕性很高,之前我们的人跟踪过她,结果什么也没发现。”
唐庚笑了起来:“先生可听说过狼捕黄羊的故事。”
庄思颜偏了下头,没说话。
唐庚说:“黄羊跑的快,狼如果追的话是追不上的,所以当它发现黄羊的时候,不会急着去追它,只会悄悄的在后面跟着它。
一直跟到天黑,跟到黄羊睡觉。
但是黄羊睡觉也很警觉,只要狼一靠近,它们就会发现,跑起来,狼仍然不战优势。
于是狼还不忙着下手,它要等。
一直等到天快亮的时候。
黄羊一夜安全睡了一个好觉,连尿都憋着,清早还没醒来,发现狼来了,他急着想跑,可是尿泡却憋的厉害,怎么也跑不掉。
自然就成了狼口中的美食。
这里面狼不但知道黄羊的特性,还要有足够的耐心。
如同我们现在一样,我们知道家婉一定会去跟天问宗联系,那么也要拿出十足的耐心,慢慢的盯着的她,直到她自己先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