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菩萨的话一出,东门宇终于明白究竟何事,疑惑地看着柳天,
柳天却偷偷拉了拉他的衣角,大声道:“当然是他所写,当时我就在身边,他写的叫什么上邪什么的,好像是什么我yù与君相知,长命无什么的衰,然后又是什么雷啊雨的,文绉绉的,反正我是不懂的。”
女菩萨显然很震惊:“东门会写下这些东西,还会署名饥渴的采花贼。”东门是什么人,整个西漠的佛徒和菩萨都比较清楚,东门这样的xìng格会写下如此霪荡的署名,简直不可思议,
柳天淡淡送了耸肩:“有什么不可以,我还不了解他,你别看他成天冷酷孤傲,仿若与红尘隔绝,但他终究是个正常男子,你想一想,一个正常男子却终生缺少女人,会怎么样,肯定会饥渴难忍,就如同饥渴的采花贼一般,嘘。”
说到这里,柳天贼头贼老地将嘴凑到女菩萨身边,道:“小声点,这事情我只告诉过你,千万别让其他人知道冷傲的东门宇也有这么兽xìng的一面,但这也是人之常情是不是。”
柳天一边解释,一边伸出手死死拉住将要暴动的东门宇,不停对他眨眼间,
冷傲女子呆住了,东门宇觉得自己的清白被玷污了,他现在是yù哭无泪,冷漠的脸上第一次有如此丰富的表情,
终究,女菩萨又回到了摊前,依旧再次问了句:“这真的是东门宇写的。”
柳天故作粗犷的骂了一句:“靠,我都说了无数次这是我义弟写的,你还问,烦不烦,你认为我一个粗人能写出这么有韵味有深度的句子。”_
闻言,女菩萨眉头紧皱,柳天甚至感觉到了女子全身上下佛气在不断波动,似乎他的话激怒了女子,
就在气氛僵持住的时候,东门宇冷冷开口:“皇甫雪。”
东门宇的声音打破了两人之间怪异的气氛,冷漠女菩萨全身佛气波动顿时消失,眼中露出惊讶神情:“你怎么认出我的。”
东门宇冷冷道:“你方才灵气波动出卖了你,还有,如果你敢对我大哥下手,我定然不会饶你。”他的声音冷漠刚毅,全身上下透出一股冰冷的气势,
皇甫雪闻言看了柳天一眼,怒哼一声,便转身离开,
柳天见此连忙道:“美丽的女菩萨,别走,有事好商量。”
皇甫雪径直走开,沒有再回头,
“完了。”柳天嘟哝,之后转过身朝西门东门宇道,“既然你认识刚才那女子,一定知道她是美人吧,对待美人为什么那么凶,我还想撮合你们两人,现在看來,简直是天方夜谭。”
东门宇苦笑:“大哥,我对女人沒兴趣。”
“啪”,柳天一巴掌打在东门宇的脑袋上,东门宇一阵惊愕,但却不敢反抗,谁让长兄为父呢,
“你对女人沒兴趣,难道对男人有兴趣,我告诉你,长兄为父,一切听我安排,你现在不过是强制压制这些世俗想法,一心寻求突破而已,古人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到底懂不懂,古人是不会欺我的,修为固然重要,若沉迷其中,麻木修炼,也不会有多大长进。”
东方宇点了点头:“大哥,我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走吧,寻缘还沒有结束,反正那皇甫雪已经离开了,再呆在这里也沒有用,对了,说起來,皇甫雪这名字我有点耳熟,她到底是谁。”
“西漠第一美人,号称冷仙子,皇甫雪。”
柳天一听,顿时一惊,随后开玩笑般一声大吼:“靠,美女,你别走,刚才误会了,我逗你的,那的确是我写的。”
柳天的呼喊声被淹沒在人cháo中,东门宇顿时无语,他发现,他有点看不透柳天,柳天像是绅士,又像是流氓,
天观山,白rì女菩萨不能出现,然则到了傍晚,所有女菩萨都回到摊位,夜晚的天观山,可谓热闹非常,
闲逛了一会,柳天发现,夜晚会有许多丰富的活动,比如,女菩萨可以先从留下的信笺中挑选出任何一名或者几名甚至十几名中意的男子出來接受考验,或是游戏,或是猜谜,或是笑话,整个同心茶会上都大笑声不断,趣味无穷,
看來还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柳天白天一共回了五十封信笺,他当然得一个小摊一个小摊的去看究竟哪位女菩萨将他选上了,
此时,所有小摊的主人都坐在摊位后面,有的在挑选中意名额,有的则在同一些男人游戏聊天,对于修者者來说,运用佛气略微改变一下嗓音还是可以的,所以就算原本认识的两人,要辨认出对方也不容易,除非有人只看她身体就能知道女子是谁,
“咦。”
忽然,柳天一声轻咦,停步看向从自己身旁走过的一位女菩萨,这女菩萨穿得极其朴素,连蒙在脸上的薄纱都只是最粗糙的麻布,可以说这女菩萨走在人群之中只能算是被人遗忘的那一种类型,但是柳天莫名皱眉,
“这位菩萨,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