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照你说的,总得有人出来抗责任。那倒霉的肯定是最后那个斗争失败者!可这种斗争的事情不到结束,谁又能确定自己一定是笑到最后的那个人呢?若是万一折腾来,折腾去却将自己给弄进去了,岂不是纯粹自寻死路吗?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集体背黑锅呢!这种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方法我就不信他们不到。”
听完了朱二的详细解说后,马甲摇了摇头,一脸不相信的说道。在他看来,自己这样政治斗争的菜鸟都能到的解决方法,那些人精似的家伙岂不到,朱二此言不过是杞人忧天罢了。
“嘿!小白了吧!也是,就你的政治智慧能看清事情的表象也算不错了。没在机关混过的人是发掘不到隐含在最深层次里的东西呢!”对于马甲的言论,朱二先是摇头晃脑的叹息了一番,然后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道。
“深层次的?你丫就别装神弄鬼了。俺知道你在国营单位的机关里混过,清楚里面的道道。有话就赶紧直说呗!”被朱二的的话撩拨的心痒难耐的马甲迫不及待的催促道。\\\\\着急的表情和抓耳挠腮的孙猴子有得一比。
“稳重!注意稳重!你现在好歹也是个干部了!咋还那么毛毛躁躁呢!”以老气横秋的口吻,教育了一下后晚辈后,心情舒畅的朱二先将身前的件夹给竖了起来并小心检查了一下这玩意能否完全遮挡住他地脑袋后,才低头神秘的讲解道。
“说起来这事的根子还是在智脑所下放的权力身上。啧啧!能随意能将手下队送入小黑屋关禁闭的职权可是个好东西啊!谁人不眼红呢?只可惜。这权力现在都把持在马前卒、南山贼两个舰长的手中,你说其他的那些家伙心中能爽快,能平衡吗?嘿!要知道,论级别人家也是属于混进最高指挥层的一份子呢!但和那两拥有执法权地舰长一比,真真是连个屁都算不上啊!就连普通队犯起浑来都敢对他们吹胡子瞪眼呢?为啥?不就是没那个巨大的权力吗?所以啊,仅为了这他们也得争上一争。”
“搜嘎!”恍然大悟的马甲点了点,着老电影里的鬼子队长一般冲毁人不倦的朱二竖起了大拇指,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高山仰止啊!啧啧!啥叫朝闻道。\\\\\夕可死也?啥叫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朱二童鞋先前的那番金玉良言便是如此。简直是饱含了最朴素地斗争哲啊!
到此处,马甲忍不住操起一旁的空白议记录本,笔唰唰的就将刚才朱二童鞋的发言进行了归纳总结并做了详细的笔记,看架势,是准备以后时时拿出温故而知新一番,然后再作为开展斗争工作的行动纲领了。
“当然。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仅仅才算是好戏演出了一半。真正最精彩的重头戏还是在替罪羊被选出来后。”见马甲如此上进求,教书育人上瘾了的朱二索性敞开了话匣子,侃侃而谈道。“要知道,抢过执法权才是那些煽动份子的最终目地,而那啥的使绊子,推人下马只不过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所行使地手段而已。”
“也就是说,他们将矛头指向马前卒?推他下野,然后再抢班夺权?乖乖!这简直是不知死活啊!”尽管已对朱二的话信了九份但听到此处,马甲仍有些不敢置信的道。在他看来,全船6号人里面。除了那位肖白浪轮机长可以凭借着其扎实又不可或缺的专业技能不鸟马前卒外,其他的人来再多,也是给大权在握的舰长杀人立威用的。
“非也!非也!炮轰马前卒不过是个烟雾弹而已,其真正的目标还是另一位实权人物——南山贼。”将脑袋摇晃地宛若拨浪鼓一般的朱二,智珠在握的道。
“南山贼?嘿!他只是个副舰长而已。而最终决定权可是牢牢捏在舰长马前卒的手中呢!就算真选人出来背黑锅也得由马前卒这个子高的来抗吧!”朱二的话彻底将马甲给弄糊涂了,他实在不到那些造反的家伙们,为啥阎王不打,转而打判官。这简直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嘿嘿!正因为南山贼是副舰长。也完全符合我们先前说的那两个条件。所以他们才选择他。”神秘地一笑,朱二冲马甲问道。\\\\\“你觉得,是一个拥有智脑背书担保,必须由超过三分之二地队集体出不信任案方能弹劾的舰长好扳倒,还是一个只需要舰长一道命令就能撤换地副舰长好扳到呢?”
“但问题是,全世界都知道马前卒和南山贼狼狈为奸,穿一条裤子。若马前卒真抛弃了南山贼,以后还有哪个手下敢跟他一条心啊?”很显然。马甲对于马前卒力保南山贼还是很有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