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药铺第一位不用先通过各项规矩就能接受诊治的病员出现了,被花盆砸中,南宫潇后脑出现了一个像乒乓球似的大包,貌似用某人的话说,头顶肿个大包像乒乓球,正好提前迎接中国奥运。
一番包扎,一番清理,南宫潇带血的衣裳也换去,叶文静手中仍拿着她的千年人参,她看着她的学生,也就是世人公认的医圣为南宫潇下针让他醒来。
说实话,南宫潇的伤是该在这里多留几日养伤的,可他是意外昏迷,他的身份太敏感,她可不希望一群乱七八糟的人找到这里坏她的清静。
到是话说回来了,他不好好在宫里当他的皇帝,干嘛跑出宫?微服私访?
他也太巧了吧,竟然看到了百年难得出无良药铺一次的她。
想着南宫潇先前的怒吼,叶文静还真是好笑,这家伙一点没变。
有趣,有趣呀!
“老师,学生下针了,可是他竟还未醒,且呼吸越来越微弱,脉博也变得有些怪。”医者半弯腰对叶文静说着。
“哦。”怎么可能,她看了,他没大问题,死不了,也成不了植物人。
走近身,叶文静在南宫潇鼻息处探了探,她眸子闪烁异光,而后退开数步,嘿嘿,嘿嘿,嘿嘿嘿……
不要怪她,她真的想笑,她要晕了,晕了!火爆龙要有艳遇了。
压抑着自己的怪笑,叶文静还真怕吓到她的老学生,轻咳了俩声,“咳咳……这个,江老先生,记得我上次教你的人工呼吸吗?”江老先生,便是叶文静是医圣的称谓了,取其姓,简单方便。
可是,一想到人工呼吸四字,叶文静就,嘿嘿,嘿嘿,嘿嘿嘿……
忍不住呀,她就是想笑。
“人工呼吸?学生记得。”
“去给他试试吧。”叶文静万分正经的说着。
“是。”江老夫子也很正经,至少比叶文静正经一百倍,他一步步走向床榻,而后伏身……
“啊――该死的你做什么――”震天吼叫,比被人追杀还可怕,南宫潇揪坐起身,整个人趴在一旁干呕了起来。
“恶――恶――”南宫潇几乎将肚里的黄水都给呕了出来,“老家伙,你想死,竟敢,竟敢……竟敢这样……”瑟瑟发抖的手指,南宫潇直向前指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串笑声,叶文静从没见过这样好玩的面色,太好笑了,南宫那一副惨被狼吻的样子,还真是要让她记上一辈子。
青白相交的面色,几乎要跳起来掐死江老先生的怒目神情,太值了,看他将胆黄都快吐出来还真是可怜呀。
她恶作剧了,他要醒来根本不需要什么人工呼吸,她刚才看了,江老先生下的针,只略晚片刻他就会醒来,她是最近少娱乐,来他来闹腾,可怜的南宫潇,他一骄傲的皇帝,现在一定因为被个老男人吻而气得抓狂得要疯掉吧!
“叶文静――你找死是不是,你竟敢让个老家伙吻我――”吼,感情人家南宫潇根本不明白人家只是对他做‘人工呼吸’而已呀。
眼眸闪亮亮的,听见南宫潇吼的话句,叶文静的笑声更大了,眼角笑出泪,一擦再擦。“哈哈哈哈……”
“江老先生,您老先离开,这人爱喷火,他的话您别乱听。”看看看,她多好心,还安抚南宫潇伤人之语下所受伤的心灵呢。
“是。”江老退下了,他面上甚至带着笑,行医数十年,脾气不好的病人他见多了,这男人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皇帝大人,你不在王宫里好好呆着怎么跑出宫了。”‘吻’的问题,他们先不说,眼前人情绪太激动,这时不适合谈这个问题。
“叶文静,你还敢说――该死的你竟敢私离王宫,现在朕要带你回宫,要好好惩处你。”说着,越渐激动的南宫潇跳下地,拉着叶文静就向外走。
“喂!不要太激动,不要太激动,你伤可算严重呢,我可不希望你再次昏倒,那样,我可得麻烦我的好学生再给你做一次人工呼吸了,当然,你可能不懂人工呼吸的意思,那个就是你所谓的吻。”叶文静站停,不让明显不太有理智的南宫潇将她拉着再带向外。
“叶文静,你还敢说――”该死的,什么见鬼的人工呼吸,她让个老男人吻他,他发誓,他要漱口一百遍,不,一千遍;不,一万遍;不……
“喂!男人,有点理智好不好。”吼吼吼,他总这样吼,怎么她没见他嗓子出问题?老天不公呀,不爱惜嗓子的人该给他惩罚才行。
“叶文静,跟我回王宫,朕要惩处你。”拉拉拉,南宫潇仍将叶文静向外拉,
该死的她,都是她,南宫潇狠狠的瞪着叶文静。
“为什么?本宫主救了你还没收你诊金呢!”叶文静反斥。
“去!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东方旭早付你诊金了,你救朕是跟他做交换了的,该死的你,救皇帝你还敢跟人做交换,现在还敢跟朕要诊金。”
“恶……”南宫潇再次开始恶吐起来。
“哦,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了,诈不到你的诊金了真可惜。”叶文静摇头,“既然也诈不到你的诊金,而你又明显的一毛不拔,本宫主看留着你也没用了,你离开吧。唉,倒霉,做赔本生意了,人生一大失策呀!”叶文静无限恼悔中。
“什么?”南宫潇气疯了,直指着自己的鼻子,“你说朕一毛不拔?”这架势明显就是你再说一遍试试看。
“唉,你是一毛不拔还是拔得一毛本宫主都不容啦,放手,然后大门在左边,你顺着走,ok!”叶文静做出请的姿势。
“叶文静――”什么叫做‘拔得一毛’?他又不是鸡,她到底会不会说话,句句要将他气疯是不是。
“要喝茶吗?”看看看,她多好心,人家在她的地盘对她大小声,她还问人家喝不喝茶。
“喝。”
“一锭金子一杯。”
“你打劫,你直接造金去。”南宫潇想咬人了。
“本宫主家是造金子的,但本宫主喜欢更多的金子。”现代她家有私人金矿,在这里嘛,她刚刚收购了一座金矿。
“叶文静――”又是吼。
“天,屋顶都快被你震裂了,你还是快走吧。”说完,叶文静手一扯,打算脱离南宫潇的牵制,可他竟抓得死紧,害她手扯痛了也未能获得自由。“南宫潇,放手。”笨蛋。“跟朕回宫,你等着受罚吧。”
“无聊,为什么跟你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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