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荣叔,你不会连区区两千万也拿不出来吧?你荣华那么大场子开在那里,一天就有成百上千万的收入,两千万对你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是不是?”阿四贪婪的盯住了身边的一只汉白玉花瓶,捧在手里爱不释手的摩挲。陆金荣可能不知道这花瓶的来历,可是他却是清楚的!这花瓶原本就是他家里地东西!是他爷爷当年输掉的传家宝之一,他也曾费尽心机找寻这一批宝贝,想不到兜兜转转,这支花瓶竟然在陆金荣的家里!
“阿四,说老实话,要荣叔现在拿出两千万现金可能真地有些困难,这样吧,我先付500万,”陆金荣见他的眼睛只是盯着花瓶,对他地话仿佛置若罔闻,只能无奈地说道,“要不,这支花瓶就先送给你,余下的钱,你给我一个星期,我保证一个星期之内一定把千5百万给你送去!”
他是真地无计可施了,这一场比赛大伤了他的元气,更输了亿美金,现在要他拿什么来付这笔钱?!
阿四重又得回自家的宝贝,心里正心花怒放,也不再为难他,便爽气的说道,“好!荣叔,反正我们做生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便等你一个星期,只希望荣叔不要食言才好!”
阿四果然是说到做到的人,一个小时之后,陆金荣买通内部人士打探到,赌协的官员还在赶往上海的路上,审问还没有开始,阿武便自杀身亡了,用的正是他自己的牛纹针!
阿武一死,立刻就有阿武的手下向亚洲赌协方面举报,说阿武跟澳门赌王裴莫曾经有私人恩怨,有很深的过节,所以这一次的暗杀事件完全是阿武个人行为,与上海赌王陆金荣并没有任何关系。
那人说的言辞凿凿,陆金荣又事先已经买通了赌协方面的相关人士,官员来后什么也没能问出来,这事于是就这样不了了之,只是外界对陆金荣阴险卑劣的手段越发不齿,继而衍生到对他的新荣华越发不齿,新荣华的生意越发一落千丈,一蹶不振,这是后话。
此刻,对陆金荣来说更糟糕的问题还不仅仅是这些,现在最困扰他的是伤痛!和裴莫的这一场比赛,他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所以带动了肩伤、胳膊上的伤一阵阵的抽痛,几乎不能忍受!
原本以为这场比赛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取胜,然后还可以休息三天调养生息,可是谁知道现在输了比赛不算,还伤到了筋骨,要他如何是好?!三天后,他将迎战查理潘,如果查理潘的赌技原本就超越他也就算了,他就索性输给他好了,可是明明查理潘不能够赢他的,如果就这样放弃了这一场比赛,接下来的要他如何应对?强劲的对手都在后面,郑欢,大仓健次郎,还有沐风,这些强劲的对手,他一个还没有碰到,如果不能胜了该胜的比赛,他又要如何能够确保比分?!
可是,真的好疼!陆金荣疼的直咧嘴,连眼皮都不住**,想控制都控制不了。小刀进来时看到的正是他的这副模样,他当然知道陆金荣为什么这么痛苦,象陆金荣这样忍受不住痛苦的人他见得多了!
“荣叔,你知不知道那个蒙面侠为什么受了伤却好像没有受伤一样?”他故作轻松的问道。
陆金荣正疼得死去活来,没好气的回他,“不知道,难道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小刀也不计较他态度如何,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来,“荣叔,你说的,蒙面侠受伤很重,可是,为什么他第二天就能正常参加比赛,而且,似乎状态还非常好呢?”他卖了个关子,顿了片刻,说道,“其实是因为他用了一点点好东西!再没有什么比这个好东西更能让人忘记疼痛烦恼的了!”
“你是说——”陆金荣仿佛明白了什么“是!荣叔,你说对了!就是那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