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说的挺正直的。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压下了h键!
连解锁都不用,因为屏保就是彭震跟一个女人脸挨着脸的照片。
原本今天我在安氏陪着叶高驰筹划,叶高驰倒是想在家里的,可他总不能彻底不管安氏那一摊子事情,就索性带着我们去安氏。下午去卫生间,进去的时候没人,等出来在洗手台洗手的时候,就发现了这部手机。
无论是彭震或是叶高驰当总裁,这安氏对我来说总是亲近的。
我就拿起手机想着完璧归赵,还给丢在卫生间里的人。
随手按了h键,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没想到打开就是这么一张照片。那一瞬间,这心情,可真是酸爽透了。
一路回来。我这心里想要不窝火不能够。
而且经过了那么多,我不得不想的更多一点,我在安氏,是在叶高驰工作的顶楼呆着的,所以根本不可能有寻常的员工上去,我能看到这张照片,拿到这个手机,很有可能是有心人故意想让我看到的。
我跟彭震的关系已经公开,叶高驰的妹妹!
要不是这层关系在,叶高驰也不能名正言顺的进安氏。
那么这个手机,这张照片就有了更深的含义。如果今天不是被我碰巧拿到,而是让叶高驰看到,那就绝对不是生气这么简单的了,最近叶高驰满心的火气没处撒,在看到这照片,指不定又要跟彭震打一架。
彭震连拿起那手机都不曾,梗着脖子就说是假的。
“你别诬赖我,我的清白很值钱的!”
他倒是反咬一口说我诬赖他,有时候男人这种不仅不认错,反而理直气壮的样子更招人讨厌。
我站起来,“那行,我这就去拿电脑,上网一个一个的查,就看看这个女人是不是我编来诬赖你的,总不可能我在米国的日子里,还能编出你跟别的女人的开房纪录吧!”
说的平静极了。
跟彭震,我现在连大声嚷嚷的习惯都没有了。
彭震又改口,“你别说我,你还不是在米国有相好的,havn都跟我说了!”彭震捏着嗓子学havn的语调,“Aarn比我帅很多,Dav对你很照顾。”
我看着彭震的样子,突然觉得他其实就是小孩子,跟havn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闹别扭的样子一模一样。
可是虽然如此,还是忍不住的难过。
“Aarn是神父,每周做礼拜都要见面的。Dav我们的家庭医生,快六十岁了,我身体最差的那些日子,的确全赖他的照顾。”
我清清淡淡的说完。
突然就心烦起来。过去很多年了,我在看到关于彭震的让我不开心的事情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来直接跟彭震说,要求证,要得到解释。
可是彭震,还是习惯了逃避、指责,他并不会给我想要的答案。
这难道就是老人儿说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我瞬间连手机照片上的女人是什么来头都不想问了,只觉得心累,我为了彭震,做了这么多,到最后,还是没办法得到那么一点点的信任,他怀疑我在米国跟别的男人有什么,而他的事,现实事实就摆在眼前,却要说她诬赖。
不是不失望的。
但,他现在的情况,是不能情绪太激动的,我忍下来,却也没办法在跟他平心相处下去。
站起来就说:“我今晚去我哥那里住,havn在那里我不放心。”
说完我就要走。
两人情绪都不对的时候,还是避免在一起的好。
彭震一下子就醒神过来,她眼里的失望简直吓傻了他,什么都顾不得,扑上去就将人抱住,“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跟你好好说,我乱猜疑,我混蛋还不行,你别气,别生气!”
他太明白自己是没有犯错误的机会了。
原本这次她回来,就是他从来都不敢想的。
现在哪里还敢放手,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就哎呦呦的喊疼,“我是病人,病人总有发病的时候,我刚才不正常。真的不正常,你不信摸摸,我病了!”
什么面子架子的,哪里有她重要呢。
突然觉得刚才他问金戈他们的问题真是傻,只要能让她高兴了,别说是让他在街上下跪求婚,就是让他跪下磕头,那都是没问题的。
还是不解释。我心里火气蹭蹭的,都能装病吓唬人了,怎么就是不能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简直气死人。
不治治他这个毛病,往后有我受的。
才不理他装可怜,我心硬似铁,“放手!你要是病了,我现在就给叫救护车,加护病房里什么都有,你想找个小护士陪你都不是什么难事!哪里用得上我!”
彭震一听就知道是真坏了,他也真是被她照顾的久了,还真忘了怀里这人的暴脾气。
当年怀着孩子无依无靠的都敢跑,更何况是现在,简直走的毫无压力。
彭震心里苦的跟黄莲似的。
让你嘴贱,该!
心里唾弃自己,可是嘴上又不敢多说,只能死死抱住,反正不让走就对了。要打要骂,悉听尊便,跑不了就成。
简直能被他气死,没办法,我抄起陌生的手机递到彭震面前,“现在给我好好解释!这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是说不清楚,我明天就带着havn回米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