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柯子琦调整了一下坐姿，不再说话。莫璃感觉这个人好像对她的过去不是很感兴趣，问她的问题纯粹是忍受不了他被冷落在旁边，而一旦有人要认真的和他交谈，他却没有一点兴致，这个特质，很像个孩子……对自己这个结论莫璃感觉有些好笑，她倒是真的希望他像个孩子。
车子停住，有人恭敬的打开门，莫璃还没来得及看清这是什么地方就被拥进了怀里，走进去才发现这里像是装修豪华的酒店，心里不由得有些担心，她并没有卖身的打算，可是越走就越觉得要去的地方没有那么简单，拐进一个走廊，原来这家酒店还有个地下场所。
柯子琦拿出一张卡划了一下门口的检测器，推开门转头眨了眨眼变戏法似的将一个金色的面具戴在了莫璃的脸上，“好好看哦，这可是你以后要工作的地方。”
莫璃的心突然就沉了一下，因为这个地方的气息。
前面是一个很大的展台，上面的女人赤着双脚轻轻的舞动着，身上直穿着薄薄的轻纱，整个大厅的灯都是暗的，只有展台有暗红色的光将上面的女人衬得很朦胧而妩媚，莫璃站在柯子琦的身边慢慢的走着，才发现台下的四周有很多像他们一样带着面具的观众，他们或者坐在角落的沙发上，或者站在台下，都是专注的看着台上却看不到任何表情。向前拐了一个弯，同样的展台，却是一个女人被高高的吊起，下面有带着面具的男人手持细鞭正在大声的叫嚷着，他手中的东西让莫璃放慢了脚步，直到鞭子抽在女人雪白的身体上，莫璃才意识到这是个什么地方，她以前听说过这种私下的俱乐部，简单的说就是用女人供男人消遣，这里的女人提供各种表演，然后被这些身世显赫却不能暴露身份的客人买走，一个晚上或者更长，活着回来或者直接消失，这里的女人就像动物，没有任何自由可言，而这里的男人，就像野兽，没有任何人性可言。
莫璃停下脚步，耳边传来各种喘息声，这种压迫的空气让她想吐。柯子琦慢慢转过头，看了看莫璃的样子，“怎么了，不是让你好好看看吗？”他的脸隐在黑暗中看不到表情，只是明亮的眼睛很冷。
“这是你自己选择的，演出还没结束，更精彩的在后面。”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向前走，莫璃手心冰凉，不想留在这个地方，却也无法离开，正如他说的，她一向没有选择的权利。
跟着他又转了一个弯，是另一场表演，一个女人被架在台中央，身体被细软的绳绑成一个供人欣赏的姿势，这像一场调教，而调教这就是那些带着面具的男人，她的身上有很多双手，各种颜色，充满**不怀好意的蹂躏，旁边拜访者各种器具，比起被侵犯，也许这种姿态更让一个女人感觉痛苦而屈辱。莫璃别开眼睛，胸口气血翻腾。
接下来的表演场是莫璃一辈子都想象不道德，它主角不仅是女人，还有一只野兽，莫璃第一次看到这样活生生的交配，人和动物，那个女人的叫声很凄惨，冲破整个大厅，莫璃身上一阵阵发冷，那个女人的表情像一只兴奋剂，使台下的观看者们兴奋而又渴望，血染红女人雪白的身体，野兽的吼声充斥在**的空气中，柯子琦刻意放慢脚步让莫璃好好的欣赏着，就像凌迟一样慢慢折磨她的神经，莫璃可以想到那些男人面目下的脸是怎样一种恐怖而令人恶心的表情，这样一场血腥没有人性的表演完全燃起他们身上另一种罪恶的**，像是在光明下面腐烂的黑暗。
女人似乎不能承受身体开始痉挛，血肉模糊的下身好像可以发出暗臭，莫璃抑制不住的颤抖，并不是害怕，而是一种无法挣脱的绝望，当这些人性中最肮脏的东西暴露的面前的时候，最难以难受的却是这样无法摆脱的绝望。
“怎么样，有趣吗？”柯子琦不知何时靠近了莫璃，低低的声音很近的传进她的耳朵。
“柯子琦，我除了这种选择，还有另一种。我绝对不会活着站在这种地方。”
莫璃慢慢摘掉面具，毫不掩饰苍白的脸色，一场苍白的唇，眼睛却出奇的亮，像是一种无法打破的坚定，柯子琦那一瞬间几乎都感觉她会突然倒在他的面前，像是提醒，也像是疑惑，“你不要保护她了吗？”
莫璃淡淡的笑了笑，有些苦涩，“我已经不知道我还能保护什么了。”因为我从来没能保护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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