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秋儿恍然大悟道。
然后,秋儿一转首,便恰好看见了秀姑说起珍婕妤时,脸上那副心驰神往的模样仍然还没有褪去,便玩笑似的取笑起秀姑道:“听姐姐方才说,说当今皇上生的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爱慕上皇上是很容易的事,那看样,姐姐是曾见过皇上,也还对皇上动过心思啊!现在说起珍婕妤娘娘又这般向往,是不是也想与皇上诞下一个皇嗣阿?”
“呵呵,我倒确实还曾见过皇上两次,一次是在柳昭容被抽中侍寝,我恰好在柳花宫外面打扫之时;另外一次是养生殿举办皇室大宴,我也被抽去那边帮忙时。两次都是正好与皇上正面碰上了,他倒真算得上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看的男子了。不过,就算我动了心思也是白动啊。按照大燕王朝的祖制,为了保证皇家血统的高贵性,连这宫中的宫女都没有给皇上侍寝的资格,更何况咱们这些连宫女都不如、入了奴籍的下等人呢?唉,要说这皇上也真奇怪,好像天生是个多情种似的,我看见他对所有的嫔妃好像都是一副柔情深种、含情脉脉的模样,让所有的娘娘们见着他,都是春心动荡不已啊!”秀姑也玩笑似的应和了一番,还故意长吁短叹了一番。
秋儿是来自现代的人,提倡众生平等,因而对什么血统之说有些不屑一顾,而且,她觉得皇帝若是对所有的嫔妃都是一副柔情深种的模样,就说明皇帝是个滥情之人,而她也最讨厌这种滥情的男子。
不过,皇帝的这种行为,之于这些古人来说,可能已是习以为常之事,这些根深蒂固的观点也不是一时能加以改变的,所以,秋儿也没有多加评价什么,只是继续玩笑道:“啧啧,看样,姐姐还感到非常遗憾啊。不然,若是能单纯的依照容貌来说,姐姐说什么也能混个娘娘做做。唉,造化弄人阿”
“死丫头,又来嘲笑你姐姐我,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你。”这话说得让秀姑有些害臊了,她作势要来挠秋儿的痒痒。
嬉闹了一会之后,秀姑抬头看了一下越来越亮的天色,便赶忙收住了手,正色道:“妹妹,时间不早了,你也要赶紧抓紧时间开始打扫了,不然,等会杏昭仪娘娘与珍婕妤娘娘出宫去皇后娘娘那里请安时,你的地还没能扫好,说不准会招来什么麻烦。我也该去柳昭容娘娘那边开始打扫了。咱们等回头再聊。”
说完,秀姑拿着扫帚,迈着步子,拾级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