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岁出头的孩子果然经不得人激,听见秋儿此言之后,三皇子立刻气得面红脖子粗的说道:“好你个大胆的扫地婢,敢出此狂言,也不怕闪了舌头,本皇子就与你赌上一下,到时候定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秋儿见自己阴谋得逞,不禁抿嘴一笑,然后继续再接再厉的说道:“三殿下,为了保证打赌的可进行性,您可以保守我与您一起上学的秘密吗?若是我与你一起上学的消息传了出去,必然会引起宫中其他人的议论纷纷,可能还会引起位分高的主子阻止奴婢继续学下去,那样奴婢就无法再与三殿下比试了。如若有人发现奴婢与三殿下同在授课的屋子里,三殿下就说奴婢是在替殿下磨墨或者服侍殿下读书,可以吗?”
秋儿这样说,是为了避免因为这种不合礼制之事,给珍婕妤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而正处在冲动之中的三皇子自然是没有不同意之理,一口应承了下来,便走出去了。
珍婕妤看着三皇子离去的背影,喜悦的说道:“秋儿,还是你有办法,我方才还正在发愁,应当怎样说服他呢。”
古人还没有心理学之类的东西,秋儿怕这样说出来珍婕妤会摸不着头脑,便半真半假的说道:“奴婢家中有个弟弟,比较顽皮,入宫前,奴婢边在家干干家务活,边带带弟弟。和弟弟一起待久了,便找到了对付他的办法,能让他少顽皮一些。三殿下的年岁与奴婢的弟弟相差无几,奴婢便依照弟弟的性子,揣测了一下三殿下的性子,从而想出了这个激将法。”
由于困意渐渐越来越难抵挡,秋儿说完这话后,忍不住的打了个哈欠。
珍婕妤恍然大悟似的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秋儿,我看你困得厉害,就先随莲儿去歇息一会吧。”
秋儿因着实在是太过困顿,便没有再推辞,又向珍婕妤道谢的一番,便随莲儿一起去她的房间补眠去了。
一连睡到黄昏时分才醒转了过来,珍婕妤又挽留她用了晚膳。
之后,秋儿才又收拾收拾了外面那片地上的垃圾,往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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