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超拿起一个叉烧塞他口里:“赶紧吃吧。”
朱星有点难以下咽:“到底…有没有?”
“没有!”
“难道你喜不喜欢她?”
“喜欢!”
“没机会咯。”朱星摸摸凸起来的肚子往卧室走去。
“那就没机会呗!”
“麻烦帮我收碗,顺便洗干净。不谢。晚安!”朱星顺手把门关上。
“噩梦!”蒋超站起身将碗筷收拾干净,然后回自己的卧室。
隔壁是朱星。
他不想睡。
尽管这些天没有休息好,刚才还有点虚脱的感觉。
蒋超坐在书桌前望着一张合影出神……那是八年前他们五人在国防科大门口的合影。
他在书桌前整整坐了一夜,以前读书的日子,统统回忆了一遍。
直到天明。
可惜第二天,他就病到了。
蒋超的额头很烫,浑身无力,喉咙发痒,四肢酸痛。
他就像个死人一样横七竖八地躺在床上,任由冷汗和眼泪直流。
蒋母将这一切都怪罪于他的“纵欲过度”。
她又心疼又生气,恨不得给他几个耳刮子。
其实都心里明白,这是在北境因心伤过度,又受凉而引起的风邪内伤。
回家后,又纵欲过度,放松了紧绷的神经,所以,病到了。
体检报告出来了,蒋超和朱星虽说平安无事(不可能有事),但还是被母亲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朱星很冤,每次都陪蒋超一起领罚,蒋超很嘚瑟,因为每
次都有他作陪。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中医世家,又何尝不懂?
可是医生,也医不了病人的心病。
心病,还需心药医。
医者,更不能自医。
“校长,我不输液,我要归队!”
在蒋超昏迷时,这句话重复喊了上百次。
他心里明白,在潜意识里,宁愿自己留在委国的训练场上,永远不要面对在龙国发生的一切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