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感到这种微妙的放逐感,它令我感到很落单,也很受伤,而爱德华和爱丽丝却没有相同的体会。他们根本没注意到它的存在。人们对卡伦家族的人莫名其妙地感到不安,往往会因为某种他们自己也无法解释的原因而感到害怕。我则算个例外了。我和爱德华靠得很近的时候会感到无比地舒适,有时候,爱德华还会因此而烦恼。他认为他对我的健康有害——无论何时他发表这样的看法,我都会激烈地反对。
下午过得很快。放学后,爱德华和平常一样送我去取车。但是,这一次,他为我拉开的是乘客车门,爱丽丝这会儿肯定正开着他的车在回家的路上呢,这样一来他就可以防备我逃跑了。
我抱起双臂,没有任何避雨的意思,"这是我的生日,难道不应该由我来开车吗?"
"我正假装这不是你的生日呢,这正是你希望的啊。"
"要是这不是我的生日的话,那么我今晚就不必到你们家……"
"好吧!"他关上了乘客车门,从我面前走过打开了驾驶座的车门。"生日快乐。"
"嘘!"我毫无兴趣地嘘了一下,从打开的车门爬进了驾驶座,希望他接受的是另一个提议。
我开车的时候爱德华在拨弄我的收音机,满脸不以为然地摇着头。
我皱了皱眉头。我不喜欢他对我的卡车挑三拣四。这辆卡车棒极了——它很有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