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家人一样。”我认可道。
“而爱德华不喜欢他……你一定很为难。我不知道本会如何处理这样的事情?”她打趣着说。
我半笑着说:“可能和其他男生一样吧。”
她露齿一笑说道:“可能吧。”
接着她改变了话题。安吉拉不是个爱打听的人,她似乎感觉到我不会——不能——再多说什么了。
“我昨天收到宿舍分配通知了,离校园最远的一幢楼,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了。”
“本知道他住在哪里了吗?”
“离校园最近的宿舍,他一直都很幸运。你呢?你决定到哪儿上学了吗?”
我低着头紧紧盯着我潦草笨拙的字迹。有一会儿,我的注意力转移到安吉拉和本上华盛顿大学①的念头上去了。他们再过几个月就要去西雅图了,那时候那里会安全吗?那里年轻狂野且危险的吸血鬼会转移到其他地方去吗?到那时还会有其他的地方,其他的城市在犹如恐怖电影般的新闻头条上让人望而生畏吗?
那些新的新闻头条会是我的错吗?
我想把它挤出脑外,过了一会儿才回答她的问题:“阿拉斯加,我想,在朱诺的那所大学。”
我能听见她声音中的惊诧:“阿拉斯加?哦,真的吗?我的意思是,那棒极了,我还以为你会去某个……较温暖的地方呢。”
我大笑了几声,仍然盯着信封:“是啊,福克斯真的改变了我的人生观。”
“爱德华呢?”
尽管他的名字使我心中涌起一阵难受,我还是抬起头看着她笑道:“阿拉斯加对爱德华而言也不会太冷。”
她也冲我一笑,“当然不。”接着她叹息道,“那么远,你不会经常回家了,我会想念你的,你会给我发邮件吗?”
一阵静静的悲伤向我袭来,或许现在和安吉拉太亲近是个错误,但是如果错过这些最后的机会会不会更加悲哀呢?我抖落这些不愉快的念头,这样我就能打趣着回答她了:“要是在做好这些之后我还能打字的话。”我朝着我已经写完的一摞信封点点头。
我们大笑起来,这时一切都变得轻松起来,我们一边开心地谈论上课、专业,一边完成剩余的信封——我所要做的就是不去想它。不管怎么样,今天我有更加紧急的事情需要担忧。
我也帮她贴上邮票,我害怕离开。
“你的手怎么样?”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