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誓言就是那些被说了无数次的简单而传统的话语,尽管从来没有哪一对像我们这样。我们请韦伯先生做了一点点改动,他热心地将"直到死神将我们分开"改成了更贴切的"只要我们一直活着"。
当牧师说着话时,我的世界,处于颠倒混乱之中已经那么久了,在那一刻,似乎完完整整地回归到合适的位置,终于尘埃落定。那一刻,我明白我一直对此那么恐惧是多么愚蠢——仿佛那是不想要的生日礼物一样,或者是令人尴尬的表演,如正式舞会。我深情地凝视着爱德华炯炯有神、露出胜利光芒的眼睛,知道我也是胜利者。因为只要我能和他在一起,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我没意识到我在流泪,直到要说有约束力的那句话的时刻到来。
"我愿意。"我在几乎听不清楚的低语中挤出这句话,眨了眨眼睛,这样我就能看清他的脸。
当轮到他的时候,他的话清晰洪亮,流露出胜利的喜悦。
"我愿意。"他起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