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给她她想要的。"
他在胡说八道,他这么疯狂是部分原因吗?
"只要能让她活着,我什么都不在乎,"他说,他的注意力现在突然变得集中起来,"如果孩子是她想要的,她可以生,她可以生半打孩子,不管她要什么都可以。"他停顿了一拍,"她可以有小狗,如果需要付出这样的代价的话。"
他和我疑神对视了片刻,接着他的表情在轻轻一碰就会失控的伪装之下变得狂乱了。他的话驱散了我的愁容,当我明白他说的这些话的含义时,我吃惊得嘴都合不拢了。
"但不是这样的!"我还没缓过神儿来,他就厉声说道,"这个东西正在吞噬她的生命,而我却在一旁束手无策!我不想像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病入膏肓,慢慢地,看着它伤害她。"他急促地吸了一口气,好像有人在他肚子上揍了一拳一样,"你得让她理智一些,雅各布,她不会再听我的。罗莎莉总是在她身边,助长她的疯狂——鼓励她,保护她,不,保护那东西,贝拉的生命对她而言毫无意义。"
从我喉咙里传来的响声听起来好像我在哽咽一样。
他在说什么?贝拉应该这样,什么?生孩子?和我?什么?怎样?他要放弃她吗?或者他认为她不介意被分享?
"不管是哪一样,只要能让她活着。"
"那是你说过的最疯狂的话。"我含糊不清地说道。
"她爱你。"
"还不够。"
"她为了孩子准备送死了,或许她会接受不那么极端的事情。"
"难道你一点儿都不了解她吗?"
"我知道,我知道,这需要做许多令她信服的工作,那就是为什么我需要你的原因。你知道她在想什么。让她明白其中的道理。"
我无法思考他建议的事情,这太过分了,根本不可能,这是错误的,令人难受。周末的时候把贝拉借过来,星期一早上把她还回去,就像租影碟一样?如此乱作一团。<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