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使我又看见了愤怒。"痴呆是你的症状之一吗?"我打断她。
她大笑,尽管我的愤怒是如此真实,我的双手在她的周围颤抖起来。
"或许吧,"她说道,"我并不是说事情很容易就能解决,杰克,但是,我曾经历过所有的一切之后活了下来,我怎能至此还不相信魔法呢?"
"魔法?"
"在你身上特别适用。"她说道。她在微笑,她从我的手中抽出一只手,把它放在我的脸颊上。手比先前更温暖了,但是放在我的皮肤上则显得很冰凉,就像大多数事物一样。
"和其他人相比更是如此,你拥有某种魔法,等待着使一切适合你。"她接着说。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啊?"
她仍然笑着说:"爱德华曾经告诉过我关于你们烙印这件事。他说这就像《仲夏夜之梦》,像魔法。你会找到你真正在寻找的人的,雅各布,或许到那个时候这一切就会有意义了。"
要不是她看起来如此虚弱,我肯定会尖叫的。
事实也是如此,我的确对着她低声咆哮起来。
"如果你认为烙印的事情会使现在的这种疯狂有意义的话……"我搜索着合适的词儿,"你真的认为,只是因为我可能有一天会烙印上某个陌生人,事情就会变得令人满意了?"我用手指指着她肿胀的身体,"告诉我那么这是为什么,贝拉!我爱你的意义何在?你爱他的意义何在?当你死了,"我咆哮着说出这些话,"那一切又怎能再令人满意呢?所有的痛苦意义何在呢?我的,你的,还有他的!你也会害死他,并不是我在乎这一点。"她不寒而栗,但是我继续说道,"那么你畸形的爱情故事,最终又有什么意义呢?如果有任何意义,请你展示给我看,贝拉,因为我看不到。"
她叹气道:"我还不知道,杰克,但是不只是……觉得……这一切都是向某个好的方向发展,现在这种情况还不明朗,很难弄清楚,我猜你可以称之为信仰。"
"你在为了毫无意义的事情送死,贝拉!毫无意义!"
她的手从我的脸上垂落到她鼓起来的肚子上,轻轻地抚摸着。她不必说出那些话,我就能知道她在想什么,她会为了他而死去。
"我不会死的,"她轻声说道,我看得出她是在重复她以前说过的话,"我会让我的心脏一直跳动,我足够强壮能够承受那一切。"
"简直是一派胡言,贝拉。你一直努力跟上那种超自然的东西,太久了。没有哪个正常人能做到,你不够强壮。"我捧着她的脸,我甚至都没有提醒自己要温柔一些,与她有关的一切是那么容易破碎。<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