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Edward和Carlisle会再次身处Alice曾预见Volturi到来的那块空地。那里也是去年夏天对Victoria的新生儿们展开杀戮的战场。我想那场景会让Carlisle觉得似曾相识。但是这种感觉对我而言是全新的。这一次,我会和Edward,和我的家族并肩战斗。
我们唯一能确定的是Volturi会把Edward或者Carlisle作为追踪的目标。我猜如果Volturi发现他们的猎物没有逃走,会感到很惊讶的。这会令他们疑虑重重吗?我很难想象Volturi会感觉需要警告。
虽然对于Demetri来说我是隐形的,但是我还是会留在Edward身边。显然我们能相守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Edward和我没有为即将到来的永别举行一个特殊的仪式,我也从没这样计划过。那个单词应当留到最后再说,就像“TheEnd”这个词总是出现在故事的末尾一样。我们不会说再见,我们比以前更紧密的相守在一起。无论大限何时到来,都不会让我们感到焦虑。
我们在那片空地后面的安全地带为Renesmee支起了一顶帐篷,这让我们再次想起了和Jacob一起度过的那个寒冷的暴风雨之夜。这也让我们难以置信感觉到,自从去年六月以来,几乎所有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七个月以来,我们之间令人难以忍受的三角关系消失了,伴随着不可避免的不同性质的肝肠寸断。而现在,一切关系达到了完美的平衡。就在死亡来临之前,所有令人费解的拼图碎片及时的拼合在一起了,这听上去是个可怕地讽刺。
新年到来的前夜,天上开始飘下雪花。这一次,雪花没有在坠落在地之前消融。Renesmee和Jacob都睡着了——Jacob鼾声如雷,我很奇怪怎么着没能吵醒Renesmee——积雪渐渐变成一张薄薄的霜被,覆盖了大地,然后,逐渐累积,变成厚厚的白色绒毯。
当太阳再次升起,Alice预见过的所有场景都以成为现实。Edward和我手挽着手穿过闪着耀眼银光的白色田野。我们默默无语。
清晨,所有的吸血鬼们聚集在一起,即将到来的挑战在他们的眼睛中燃烧,有的颜色金黄,有的火红。当我们很快集合在一起,我们能听见狼群在森林里集结。Jacob离开帐篷加入到他们中间,Renesmee则仍在安睡。
Edward和Carlisle将其余人安排成一个松散的编队,我们的证人们呈半个圆弧站在两侧。
我在远处眺望这一切,等着Renesmee从酣睡中醒来,我帮她穿上两天前就挑选好的衣服。她的衣服镶满花边,看上去充满小女孩的稚气,但事实上它们非常耐磨——甚至可以穿着它们骑在一匹狼的背上穿越美洲大陆一个来回都不会变样。在她的外套外,我帮她背上了那个装着身份证明文件的旅行背包,里面有现金,地址和我给她和Jacob、Charlie还有Renee的信。她已经足够承受这个背包的重量了。
当她发现我脸上的痛苦表情时,她瞪大了眼睛。但她却立即猜出不能询问我在干什么。
“我爱你,”我告诉她说。“胜过所有的一切。”
“我也爱你,妈妈,”她回答。她碰了碰那个项坠,现在里面已经放上了一张照片,Edward和我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在我内心深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我低声纠正,就像无声的叹息。“但是今天,到时候,你必须离开我们。”
她忽闪着眼睛,用她的手碰触我的脖子。她的沉默的寂静比大声喊叫更让我心痛。
我艰难的吞咽了一下;我的咽喉哽住了。“为了我,请你一定按我说的做,好吗?”
她迟疑的加大了手指碰触的力度。为什么?
“现在我不能告诉你原因,”我低语道。“但是你会马上明白的,我保证。”在我的脑中,出现了Jacob的脸庞。
我点点头,然后拿开她的手指。“不必担心,”我在她耳边轻声说。“但是在我告诉你离开之前,不要告诉Jacob,好吗?”
这样她就明白了,然后她又点了点头。
我想起了最后一个细节。<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