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试试jj的防盗章,正文内容当天出现,谢谢大家支持哦~好友口中的有事儿就是为了秦和宜家中的老宅。
他们三个都来自G省,秦和宜和好友叶松更是来自一个城市,只是叶松是市里面的、秦和宜是下面镇上的。秦和宜所在的镇子是一个古镇,他们家老辈经商在那儿拥有一套黛瓦白墙的大宅院,近年来古镇有意开发旅游,看着秦和宜家的宅子年久失修就联系了他,让他修缮老宅或者卖了,正好有买家等着。
叶松不知从何处知晓了此事,就游说了秦和宜将此事全权交给自己处理,女友也从旁说和。由于某些原因,秦和宜有十年没有回去了,那座老宅代表了一些深埋心底的伤心回忆,而且这边的事业也正在上升阶段、脱不开身,他没有多想,就委托了叶松帮忙处理老宅事宜。
谈完了这件事儿,秦和宜按照原计划向女友求婚。秦和宜性子冷清、念旧,想着在一起那么多年了,而且女友一直温柔体贴、就算是自己忙于工作无法时时刻刻陪伴也无怨言,秦和宜自觉亏欠良多,他实在不是个好男友。想着结婚之后,多多弥补。
谁知道,这是一切灾难的开端。在秦和宜为了未来努力奋斗的时候,叶松和女友早就厮混到了一块儿,拿着秦和宜给的钱花天酒地,竟然还借了高利贷去赌,利滚利,变成一个恐怖的数字。
他们就把注意打到了秦和宜的身上,骗走了老宅、偷取秦和宜电脑里的公司核心机密,秦和宜焦头烂额之际,他们还以秦和宜的名义继续借高利贷。最后秦和宜锒铛入狱,被判二十五年,期间只有老家的邻居老伯知晓后过来看过他一趟,并且和他说了老宅被卖后的事情。
秦和宜将买卖老宅的事情全权交托给叶松,一再强调过宅子里祠堂相关事情要等他回去之后再处理。但是叶松对他假以借口,说祠堂内的灵位早就被虫蛀朽烂,他们去了只看到一堆碎木屑,后来又有公司核心技术被盗一事爆出,然后收押、判刑、入狱,让秦和宜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更何况是回老家一趟,心中遗憾万分。
可是在老伯的口中完全是另一个版本,叶松回去后嫌弃祠堂晦气,直接拆了祠堂,先人灵位随意丢弃,还是老伯不舍故人死后如此遭遇才收拢了牌位。已经过了古稀的老伯痛心疾首,直呼秦和宜不孝。
到此,“梦境”还没有结束,因为在狱中表现良好,得到减刑的机会,秦和宜提前释放。满怀愧疚的回到家乡,却被逃窜在外、赌(瘾)越来越大,还染上毒(瘾)的叶松遇到,在质问搏斗的过程中,叶松直接给了他一刀,那一刀让他没了一个肾。
还有一个肾大概不堪重负,一年后他得了尿毒症,穷困潦倒又没有任何亲戚朋友的情况下他死在一个风雨夜的桥洞里。
“梦境”里的他满怀对先辈的愧疚闭了眼睛,“梦境”外他在朋友刚开始游说的时候醒了过来。
“这一切都是真的?”秦和宜在脑海中不自禁地问道。
“那是当然。”
一个声音猛然在脑海中响起,秦和宜睁大眼睛四处张望,雅座的隐私性很好,有茂密绿植作为隔断,其他座位的人是瞧不见也看不见,雅座内也只有他们三个。
“和宜你觉得怎么样,我正好有事要回老家一趟,顺带就帮你把事情办了。”对面说得口干舌燥的叶松看秦和宜一直撑头看着窗外,心里面有些恼火、有些忐忑,但更多是对自己不能够偿还高利贷、然后被砍手砍脚的恐惧,言语里面就带上了压抑的火气。
秦和宜看了他一眼,敷衍的说道:“嗯?”
“你……”叶松压下口中的谩骂,秦和宜有多不喜欢老宅他是知道的,怎么今天他说了这么多还是没有反应。毕竟还要向秦和宜的口袋里掏钱,叶松只能够耐着性子继续磨,给秦和宜女友使了个眼色,继续努力啊!
秦和宜垂下眼,试探性的在心中问,“你是谁?”
“我是神器九歌鼎。”对方并没有故弄玄虚,而是直白了当的袒露了身份,“还记得前两天你在古董店买的那个鼎吗?”
秦和宜还真记得,也就是两天前他取预订的钻戒时路过B城最大的古玩一条街,街口一家店门口摆放的一只鼎吸引了他的目光,就算是外行如他也一眼看出那是一只故意做旧的鼎,店家一开始还狮子大开口要他三十多万,最后以三百块成交,他准备买回家钻孔当花盆用。
那个鼎不是在家里面好好放着?秦和宜出门的时候还在门口鞋柜上看到呢。而且一个鼎成精了,说实话,这让接受了二十多年唯物主义教育的秦和宜一下子接受不了。
“摸摸你的口袋。”自称九歌鼎的家伙继续说道。
秦和宜依言行事,摸到了钻戒盒子。
“……另一个袋子。”
在口袋内,秦和宜摸到了个一元钱硬币大小的鼎,就算是缩小了数十倍,但鼎三足两耳的特征很好分辨。那个缩小了的鼎还在秦和宜的手中跳动了两下,秦和宜可以确定那是它自己动的,不是自己的错觉。
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秦和宜抿了抿唇,先前平和的面色瞬间有了变化。抿直的嘴角让人知晓他的不悦,这让时时刻刻都关注着他的叶松和女友心中一紧,从而言辞更加动人,女友甚至开始动手动脚,举止间带上了媚态勾引。
只不过他们都做给瞎子看了,秦和宜现在全身心都在九歌鼎身上,“我之前的‘梦境’和你有关?”
“那才不是梦。”九歌鼎不容秦和宜质疑他的专业素质,“我不能够制造幻境,我只能够投影过去和未来,给你看的就是你的未来。你要是不信,可以立马答应那人的要求,然后就等着未来一一上演吧。”
秦和宜抿紧双唇,“你这么做的理由?”
九歌鼎说得斩钉截铁,让秦和宜心中的怀疑稍去几分,但依然存疑。没有无缘无故的事情,九歌鼎如此作为肯定有原因。
“嘿嘿。”九歌鼎语气谄媚,要是有脸,肯定是挤眉弄眼、极尽阿谀之能事,“那啥我有点小忙要请你帮下。”
“回去再说。”秦和宜抬头,这边的事情应该了结。
在秦和宜失去至亲、远离故乡的时候,是叶松的出现让他不至于沉闷抑郁下去,叶松性格开朗活泼、特别会来事儿,换言之自说自话的能力特别强,是个自来熟,而秦和宜经历人生伤痛变得冷漠孤僻,那段时间像是个木头,除了学习吃饭,对外界毫无兴趣。在叶松的死缠烂打之下,秦和宜就慢慢默认了这个活泼过头的朋友。
女友差不多也是这么来的,主动追求、默默陪伴,让秦和宜渐渐习惯,久而久之就成了外人眼中的一对,就连秦和宜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他们算是秦和宜人生中最重要的几个人之一,而现在,未来告诉他,这两个人合伙欺骗自己、坑害自己,更甚至侮辱他的先辈灵位,种种相加,让秦和宜愤怒的同时也失望透顶。
颇有些心力交瘁的秦和宜直直地看向叶松,“你又赌了?”
还在侃侃而谈的叶松卡壳,“啊?!哈哈,那啥小赌怡情嘛,哈哈。”
不盯着叶松继续质问,秦和宜视线转到女友身上,“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被拆穿的女友没有叶松镇定,瞬间睁大眼睛,“你,你,你胡说八道。”
“要是没什么,正常人不是应该疑惑,而不是立刻否认吗?你怎么又立刻明白我问的‘在一起’究竟代表了什么。”秦和宜嘲讽的扯动嘴角,“这么积极的游说我是为了什么,借了高利贷急需要还款,赌(瘾)上来了没有赌资手很痒,背叛的滋味是不是特别上瘾。你们是不是还想着,骗了我的房子、偷我公司的机密,用我的名义继续借高利贷。”
被一一说中心中所想,叶松和女友顾文文很心慌,但叶松头有借贷高悬,心里面发狠,很快就从那些莫名其妙的愧疚与心慌中缓了过来,厉声骂道:“我就是喜欢赌赌钱怎么了,要你一套房子作抵押那是当你是朋友,我苦口婆心的说了那么多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啊,这么多年我待你怎么样?想当初谁像是个傻子一样围着你团团转,哄你开心,哄你笑,让你走出阴影,都是我!嘛的,到了要你帮忙的时候一套破房子都舍不得,吝啬鬼、白眼狼。”
一把扯过坐在秦和宜身边的顾文文,身穿薄衫吊带裙的顾文文因为他的扯动,吊带脱了一半,露出里面白色蕾丝的文胸和文胸下饱满圆润的胸脯。叶松讥笑地看着秦和宜,言语中满是□□的恶意,“你们在一起几年了?六年了吧。你知道她穿着性感的内衣在床上的模样吗?你知道她情动呢喃的时候都喊些什么?哈哈,六年了,我特码带上床的时候还是个处,你没用,秦和宜你没用。”
“够了!”顾文文挣扎着想从叶松的手上脱身,满含祈求的眼睛水润润的看着秦和宜,但是秦和宜没有上前。
秦和宜双手抱胸站在对面,好整以暇的看着两人狼狈的表演,心里面的不平、愤怒渐渐烟消云散,因为面前两人已经与他毫无瓜葛,为了不在意的人去伤心难过不是秦和宜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