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不是教育别人吃人的时候,这东西学会了个徒弟,生啃了个师傅。我摸索了一阵,抽出个防毒面具来,给自己套上,还用口罩捂住出气口,防止老白毛知道我在这儿。
大腚唐续看着我带防毒面具,说了声作弊,然后用手帕捂着自己的口鼻,使劲地憋气。
白毛刚才还走的风风火火,一个大脚丫子能垮出去两米,到了我俩附近,突然小心翼翼起来。
透过战术目镜的微弱夜视,我看到被大腚砍掉一只胳膊的白毛居然段时间内生出来一只小手,那手生的跟毛发一般长度,只是非常的粗,他的身上居然还有筛子一般的枪眼儿。
我侧过脸看了眼唐续,这王八蛋偷偷地喘掀开口罩喘气,我用手拐捅了他一下,意思是告诉他别轻举妄动。谁知道他居然炸了锅,站起来说我实在憋不住了,转身就跑。
我刚要拦住他,他没带夜视仪,又忙着挣脱我的拉扯,一个不注意,一头就撞在了门框上,劲力之大,倒地的时候后脑勺又磕在地上,本来没晕过去的,生生被他自己给撞晕了。
那白毛不明所以,以为他冲出去了,赶忙跟着往外撒欢的奔。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敢活动。
我跑过去看了看他的情况,摸了摸他的脉搏,拽出电棍来,等他一会儿醒了好吓唬吓唬他。
看着四周一模一样的建筑,一模一样的青铜墙,甚至于一模一样的石柱,心里都感觉毛骨悚然。
这他妈是什么情况,遍地干干净净,居然会养出带毛的东西来。这里边见一具尸骨都没有,从外面的情况来看,这里从汉代以后就没有了盗墓者,一直到最近二十年左右,才开始有的盗贼。
这里到底有什么值得追寻的东西?教授现在又身在何方,明明知道有对讲机这回事,却连机器都不开距离我的“失踪”已经四个多小时了,居然没有一丁点的联系,甚至于我在第一个地宫放置的信标也只有一次一个人的探访。
我把这大腚扶起来,给他来点冰凉的清水,我打开水壶,浇在他脸上的一瞬间,他突然跳了起来,说些什么溺水了,打雷了,下雨了什么的乱七八糟的话。
我赶紧抓住他,捂着他的嘴,让他千万不要出声。他凑近了猛地看了看,才知道是我。
“老徐,你他娘的见死不救。”
我说:“你他娘的扯蛋,你自己撞上去的,跟我有啥关系?这样吧,咱们两个这么蒙着走也不是办法,拿出看家本事吧,咱们得弄清一些事情。”
他渐渐清醒过来,摸了一把脸,然后对我说道:“也对,我他娘的进来就蒙逼了,根本没想到这里居然这么大。”
我说刚你怎么知道回来救我了,你不怕我给你活剥了挂墙上?
他说你不是说正事吗,我特么平足,跑不了几步,你他娘死了,我能有好?最起码得找几个先让他吃饱了再对付咱俩啊!
我说一个房间大概五十平米,只多不少。这里的石柱才是承重,这里边的青铜墙估计没到顶,如果这些石柱都碎了,那这些个青铜墙是扛不住的,我估计如果这里什么最令人恐惧,那我感觉恐怕是所有的机关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拆毁承重,把我们永远留在这里。
大腚一脸的难以置信:“怎么可能,这石柱我一口气都能给吹倒了,这能是承重?”
我说你爱信不信,眼下只有一个目的,就是看看这个地宫里到底有多少个势力。还有帮我一个忙。
他说什么忙你说!
我席地而坐,摸着那块活动的石砖说道:“我可以说是被骗进来的,现在和我一起来的那个人不见了,那群摸金校尉也不见了。教授不知道是否还在那里,情况现在很迷,需要你跟我一起探寻一下答案。”
他拍了拍屁股,站起来,扭扭捏捏地不愿意挪地方。我说你什么毛病,怎么这么大的老爷们儿有话直说。
他也不含糊,直接就跟我说了:“看你也是实在人,我就跟你说了吧,我们家背景不小,家里祖传的手艺就是这个,但是和你所接触过的任何一个说法都不同。这个以后有缘再说,我这次是偷偷出来的,我来的时候看到了燕子垭东边,人是最多的。我为了避嫌,也测算了一卦。用的是他们嘴里失传的连山易。发现他们那里是死地,比这里更十死无生。”
我说还有地宫?应该也属于神农的地宫吧?
他说不清楚,但是看距离,应该不是一个地宫。
我默默地看了看地面,说道:“如果我所猜不错,这个地方,一共有DD十六个地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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