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我盯着它看了很久很久,然后除了感叹古人的智慧能能力以外,就没有什么想说的了。
现代的衰落并非一朝一夕,不思进取并非一日就能转变,其实明明能继承并发扬,却变成了打倒并且嗤之以鼻。
我总是看着网络上以其他国家身份为傲的孩子们,哪怕只是为了炫耀自己家里有钱,却也伤了一个国家的根基。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些高科技的玩意是怎么做成的,常常望着鲁班锁发呆,但是却应用不上。
教授拍了拍我的肩膀:“咱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还有这个地方的地砖是有机关的,正着走过去无论如何也不会触发机关但是只要往回走,就十有八九可能死无葬身之地。”
我说我和大腚见识到了,现在也是不敢轻举妄动。他们现在躲在暗处不假,不过对面的人想回来,我怕枪炮没弄死他们,自己就已经死在地宫的机关里了。
教授说你看到石柱下的尸体了吗,我一愣,我光顾着看上边了,望着那口棺椁发呆,他娘的,我是不是天生就注定了干这个的?
摇了摇头,隔着墙探出脑袋,用夜视仪看着石柱的底部。大腚也很是好奇,跑过来跟我分享双筒,美其名曰单筒的看着别扭。
我说这又不是看傩戏,你至于这么激动吗。
我跟他在这打趣,其实地宫生活很是枯燥,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激情,除了碰到黑白毛,那时候我气血逆行,本来不应该发生的事情都发生了,比如胯下突然爆炸性起立什么的。
但是大部分时间都是提心吊胆,怕一个不小心,或者光顾着考虑会不会在下一秒就死而忘了防备,走神,然后下一秒就死了。
所以打趣是最好的排忧解难的方法,幸亏这王八蛋够幽默。
但是当我看到下面场景的时候,却再也笑不出来。
下面堆满了尸体,光是外面的一层,便是有数十人之多,仔细辨认下来,从穿着同一款式衣服的到破衣烂服的比比皆是,更让人感到反感和难受的,是一个在最上边的尸体,他由于石柱的原因,好像雕像一般向上仰头,手搭在石柱的上边,仿佛永远盯着那个他永远得不到的棺椁,永远地奢求,却再也没能醒来。
人的意志力如果都用在这上面,那我还是离开这里吧,这么坚强的意志,只为了一个得不到的东西。
但是转念一想,我们不都是这样,为了得不到的奋斗,却看不到我们拥有的,比如永远只有一次的生命……
唐续还有心情打趣:“老徐你看这帮家伙,裤子都没脱就挤在一起蠕动,真他娘的恶心。”
我说行了,留点口德吧。咱们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解决。想象一下,如果真的有另一个我,你会怎么做?
他一愣:“还用说?你他娘这身装备少说都有千八百万儿的,这不打死扒了,还等着啥?”
我说你就给我扯淡吧,跑了这么久,累了吧,刚吃了不少东西,你也吃饱了吧,休息下吧,咱们一会还有仗要打。
我看了一下时间,距离我们进来的时候已经有十五个小时了,现在已经是夜半时分,似乎所有人都在默默守护着时间,没有打出一枪一弹。
睡不着,靠在墙上,害怕不知道啥时候这墙就活动了,然后给我吸附在上面活活将我挤死。加上突然有那么一瞬间开始想家,开始想念父亲的烟袋和母亲的唠叨,怀念那个手上不曾沾血的日子,无忧无虑,最起码躺在大草原上,除了虫子蚂蚱蛇外,都不需要担心。
想起那个姑娘,想起那次失败的相亲,略有开心地回忆着过去的糗事,想念着每一次人生经历。我在想是否,是否那些杀人如麻的战士,也在想念着自己的家乡,却不得不为了他人,出来送死。
过了好一会儿,都无法入睡,一旦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家人和亲人的面孔和杀死过的人和尸体的样子,那个满脸黑毛针的家伙,那个被我铲掉头颅的抓住我脚脖子的家伙。
这时候唐续也睡不着,往我这边凑了凑:“老徐,你说我他娘的脚丫子怎么这么痒,别不是中了毒了!我他娘的还不想死啊,万一明天睡醒起来变成黑毛了咋办?”
我很虚弱地靠在墙上,因为背包和铁皮箱都给了教授,让他尽量舒服一点,地宫都是寒毒,怕老年人经受不住。
我说你脱下来我给你看看不就得了?
他一脱下来袜子,那他娘的那股味儿,尸臭算啥啊,我都后悔没带防毒面具了。
他居然还捧起臭脚闻了闻,嫌弃了自己一下:“这个味儿,他娘的起脚气了。老徐你快帮我看看变没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