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天对安落使了个眼色,示意继续帮她搬,旋即,对着萧馨悦露出了半个月以来的第一个微笑:“搬完这些,你今天可以休息一天,这是命令,有谁不服,让他来找我理论。”
说着,铭天不再管她,转身走向主帐。
萧馨悦感受着背后负担的减轻,望着铭天的背影,那双大大的眸子里,顿时沁出了泪花。
“谢谢郡马大人。”她大声喊着,向铭天的背影鞠了一躬。
听着背后传来的她的感激,铭天的嘴角微微勾起。
该罚就罚,该奖就奖,赏罚分明,善恶清晰是铭天最根本的性格,这是原则!
的确,她犯了错,而且是罪无可恕的错,铭天也曾后悔过,自己是不是放虎归山了?
毕竟以前曾经吃过这种亏。
但现在看来,这世界上也不是所有人都不知悔改的。
萧馨悦就是一个正面例子。
如今她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忏悔,并且在竭尽全力的偿还自己的罪孽。
虽然离她还清还早,但只要她一直保持下去,铭天觉得,她就值得被原谅。
看来,当初饶她一命是值得的。
回到帐篷,作为军师的殷蝉正对着大号的地图愁眉不展。
这家伙,不愧是前世四十几岁的大叔,喝醉酒后那酒品差的要命,铭天感觉如果穿越回去,殷蝉应该能和自己爷爷成为忘年交。
但她不喝醉的时候可是很正经的。
平时没啥表情,话又不多,这般对着地图愁眉不展的样子让铭天不禁有些好奇。
看那样子,好像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怎么了殷蝉?”铭天上前,看向她正看着的地图位置。
而她看的,正是地图上洛口郡的图标。
“铭天。”
她似乎在考虑着什么,想了许久才回话道:“我问你,现在是几月几号?”
嗯?她问这个干嘛?怎么?别告诉我你想说你快过生日了,打仗后像请我吃饭?拜托,我求你了,今天听到的flag够多了,你就别给我立了啊!
这么想着,铭天盘算了一下告诉她:“永泰元年七月初八。”
啪!
话音刚落,殷蝉似乎遭受到什么打击一样,手中的标记旗被当场捏断。
她怎么了?
铭天从来没见过她露出这么凝重的表情,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铭天,你今天看到敌军过来没?”她呼吸变得有些沉重起来。
一丝不祥的预感生起,铭天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没有,望了两个小时了,也没见敌军过来,怎么了?这和今天几号有关系吗?”
听到这话,殷蝉当场有些腿软,差点没站稳,要不是铭天见状连忙扶住她,她非得一屁股摔地上不可。
而在搀扶下,她一把抓住了铭天的手,此刻语调已经大变,惊呼道:“铭天!马上传令下去,撤下所有嘉鹿关的顶上的神机箭!快!再不撤就来不及了!”
这突如其来的一出让铭天不由一愣:“到底怎么回事?你冷静点,说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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