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听到声音,站在湖边抬起了头看了过来,目光落在了洪福仁的身上,点头道:“带过来。”
“是。”小伙子立马点头,转身对着洪福仁压低了声音冷喝道:“快着点,爷等着呢。”
洪福仁不敢怠慢,忙摇晃着略胖的身体,快步走上前,低着头,战战兢兢的说道:“秦王。”
“庐州人?”朱樉淡淡的开口。
洪福仁哪敢抬头,依然低着脑袋轻声回答:“是。”
“洪福仁?”
“是。”洪福仁的声音略显得有些紧张了起来。
“来寻人?”朱樉依然是淡淡的开口,语气你没有起伏,平静无波。
“是。”
“找徐君器?”
“是。”虽然略有停顿,洪福仁终是点头老实的回答了。
“亲家?”
“是。”
似乎是问腻了,朱樉扭了扭腰,抬手摆了摆道:“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洪福仁这才微微抬起了头,却也不敢直视朱樉,直视强装平静的看向朱樉衣领的位置,慢慢的开口了,他知道,只要朱樉想知道,就一定会查出来,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么多,再多说一些又没什么不同了。
“前些日子,我的妹夫徐君器收到了家中长辈的来信,知道其在京师,便匆匆赶来寻人,可是好些日子都没有消息,家中妹妹担心得不得了,便让我来此寻人了。”
“寻了这些天,还没找到?”朱樉眼神冷冷的看着水面,深邃的双眸看不出他的真实想法。
洪福仁摇头道:“没有,可能是京师太大了……”
“说说你的药箱。”朱樉直接打断了其说话,转身坐到了湖边的一处木桩凳子上。
洪福仁微微一愣,而后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背着的略显陈旧的药箱,心中为难十分。
“不肯说?不敢说?还是不能说?”朱樉也不啰嗦,直接开口就问。
洪福仁顿时吓得一个哆嗦,朱樉的语气冰冷而锐利,很显然是生气了,忙道:“秦王喜怒,不是小民不说,只是这其中确实有难言之隐。”
“不足为外人道?”朱樉冷冷一笑,看着洪福仁的双眸露出了尖锐的狠毒。
洪福仁哪里会感觉不到,忙摇头道:“是小民做错了事,怕污了秦王的耳朵,若是秦王不嫌弃,小民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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