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这些地震台要进一步分析得出“震深”时,他们陷入了困境,因为他们经过计算后发现该次地震的震深竟然小于1,甚至无限趋近于0,这是什么意思,算错了吗?再次计算,结果依然是小于1甚至是0。这些地震工作者虽然算不上科学家三个字,但还是很有点科学精神的。他们立即寻找电话号码,因为甘昌本地就有一个地震台,问问同行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就行了。
甘昌的地震同行告诉他们:“不是地震,是爆炸。”
切!什么玩意,原来不是地震,怪不得测出的“震深”是0。咦,什么?爆炸?什么爆炸会影响到几百公里之外?天啦,该不会是恐怖袭击吧!地震没震,这地震工作者的心头却被震了一下。
哎呀,要糟。这不是向上级报告了地震吗?这次可不是地震,或者说是人工地震,赶快另外发报告。于是,当甘昌的党政领导们还在研究将这次大爆炸立即汇报给上级时,河西省、国家地震局等单位都得到甘昌发生了相当于里氏56级地震的大爆炸。
“这还得了!省地震局都得到了甘昌发生大爆炸的消息,这甘昌的市长是喝稀饭的?”河西省省长接到地震局长的电话后,心里有点想不通,拿起电话就给甘昌的市长打了过去,“喂,你是怎么搞的?全国人民都知道了你们甘昌发生了大爆炸,你们还隐瞒不报。你这个市长是不是不想干了?”
雷霆之怒啦!市长小心地给省长解释:“省长大人,爆炸刚刚发生十分钟,爆炸地点在甘昌市区西北方三十公里外的废弃矿区,确实是剧烈爆炸,警察局正赶现场,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正在调查核实。我们会将情况以最快的速度传给您的。”
不能怪甘昌的父母官们,虽然在有色金属开发上,他们也许有这样那样的缺点或想法,但这次大爆炸发生时,所有的市领导们各自都抛弃了餐桌上的美酒佳肴,立即向各自的办公室赶来。而且爆炸仅仅过了五分钟,父母官们就差不多到齐了,就是看到大街上很多着眼睛嚎叫的人,他们也没有来得及下车慰问。
马钊口中的那个四哥叫许荣多,家中兄弟排行老四,所以商场上、江湖上的人都称他为“四哥”。下午时,四哥就接到了马钊的短消息:“一切如愿,正等着收钱。”所以,“四哥”晚上摆了一桌,约上几个一起密谋这事的哥们,边吃边等。其中一个还是市“射-精办”的(全称叫“甘昌市有色金属办公室”,发不了财的老百姓给他们安了个淫名儿)科员。这个科员初中时是桑尼玛的同学,两人关系非常要好。因此,通过马钊、桑尼玛这条线,与四哥结成了利益共同体。按理说四哥的实力是不可能结识“有色金属办公室”的人,但对方不也是一普通科员嘛,总之,通过四哥,科员这几年来也得了一些实惠。虽然发不了财,但亦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商量对付龙马,科员是知道的,也是默认了的,但他毕竟是公务员,所以在商量细节时科员并没有参加。马钊当时也是心悬着的,不太想干,觉得对方是外资,风险很大。四哥一说胡科员也知道这件事而且还非常支持时,马钊当即就定下了行动方案。
这次喝酒请上胡科员,显然是想让胡科员来见识见识哥们的实力。这甘昌,并不是说你是过江龙你就能过甘昌这条干河沟,甘昌还是甘昌人的天下。
许荣多知道,下午7点到7点10分,是龙马公司交款领人的时间。而他们的酒席开席时间就是7点,许荣多的安排是最迟7点20分吧,马钊就应该来电话了,这时,他将举起酒杯,邀请大家共饮一杯,庆祝他们的事业更进一步!
但是,到了7点20分时,马钊还没来电话,不过许荣多也不急,再等5分钟吧,5分钟后借尿遁去给马钊打电话。这小子,该不会发了财后忘了哥哥吧。许荣多到不会希望马钊拿出多少钱来,但由于有些关系也需要打点,便只是说了个10万之数,这10万中的一半,许荣多就是准备给胡科员的。胡科员办不了大事,但一年中漏几个信息也够他小发一下了。
突然,“轰……”一声闷雷般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是地动山摇的震动,桌上的酒杯盘子之类的就像要在桌子上跳起舞来一样。然后,就听到其他包间的人纷纷向外跑去。
“发生什么事了?”胡科员有些惊慌地问道。
“不知道。服务员,把门打开看看。”许荣多心里还在咚咚地跳个不停。妈呀,啥子东西响了,这么厉害。
门外是闹热极了。很快,越来越多的信息告诉许荣多,马钊他们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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