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屹本事低微只怕帮不了小东家什么忙。”
白小黛一愣,扒在桌子上猛笑。“哈哈,你有什么让我图的?”
“没有。”就是这样才让苏屹更加纳闷,他始终猜不透白小黛到底要干什么。
“那你怕我图你什么?”苏屹不敢答,只是低声地说道:“无功不受禄,苏屹不敢受这么大的礼。”
“呸!死脑筋。”白小黛直接啐了他一口,“这天底下但凡有便宜都是要去占的,有热闹都是要去凑的,有水都是要去搅浑的,有架都是要去打的。”这素来是她白小呆的人生信条,只是旁人听来有些无语罢了。苏屹还是不敢随意接了去,看得她直翻白眼,她就那么像坏了,防了又防吗?最后她也无法像苏屹勾了勾手指,见这小子不上道,直接一把把他拉过来附耳说了几句。苏屹这才真真正正的呆住了。
“小东家此话当真?”
“我像是开玩笑的吗?”
遂的,苏屹高高兴兴地收了一个东西向白小黛行了一个大礼,分脏完了以后,众人才把目光转向了昏睡在椅子上的苏芸。
“小东家,小芸倒底如何?”
白小黛笑了一下,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敲得人心里惶惶不安。“没什么,晕了,还有……”她故意停了一下,随着她这一顿苏屹的心也开始往下沉,总有不好的预感。
“经脉碎了。”经脉乃真气运行之根本,经脉一碎就预示着一身修为付之一炬,气不通却比常人还要不堪,苏屹的脑子一下炸开了,想都没想咚得一声跪倒在地。“请小东家救救小芸。”
“呵呵。重塑经脉地法子我是有地。但我为何要救?”白小黛一眯眼。苏屹想到路途中苏芸曾冲撞过她。心开始往下沉。
“小东家大人有大量不要与她计较。她不过是个孩子罢了。”
“错了。零点看书我只是个小丫头。不是大人。还有你不觉得我比看她起来更像是孩子吗?顶着孩子地名头做错事总是容易被原谅地不是吗?哼!”她重重地哼了一声:“我这是为她好。她好一点一点地自己修复。若受得了这份苦日后必然前途无量。若受不了这份苦。那一身修为回来也终归不过害人害己。不要以为我对谁都和颜悦色。你若是心疼她大可以带她去别地医馆丹坊看看。我这里只卖丹。不救人。”说完就让严纪山领着他们出了去。
他们前脚刚走后脚那两个跟踪地人就尾随他们而去。白小黛喝了一口茶:“看吧。不一定是冲着我们来地。”她正想没事跟上去瞧个究竟。凤来轩地聂管事就进了门。
聂管事看起来四十有余。一身青灰色地袍子领口别着一只金色地飞凤胸针。有些消瘦。不像是生意人反正像是饱读诗书地文人。他向严纪山问了一句。听闻小东家在。便进来拜会。
一见严纪山口中地小东家是位十岁地小女娃倒也未露惊讶之色。白小黛见他番镇定自若地神态便猜凤来轩对她这丹坊想必也做过一番调查。他们开店那会儿又是招人风波又是盗药风波闹得沸沸扬扬。就算不特意打听。有些话还是会四处传地不是吗?
“不知聂管事来有何事啊?”白小黛让严纪山沏了一壶顶级露尖青,说是顶级却是市面上买得到的货色,比药仙谷的银雪针那可是差远了,所含的灵气与功效也差了十万八千里,但饶是这样,对聂管事来说也是高规格招待了。
“聂某此次来主要是向贵坊送邀请帖。”凤来轩是商盟底下的一间商楼,除了卖东西以外。定期还将会举行拍卖会,拍卖一些高级物品,凤来轩的拍卖会一年举行一次,在万罗界都很有影响力。
凤来轩有四个管事,而这聂行舟主要负责的便是丹药与仙芝灵草这一块儿。
“这次承蒙几位前辈看得起鄙轩,拿出几件珍品托鄙轩拍卖,轩主想也沾着这几件珍品地灵气儿把今年的拍卖会办大一些,这次聂某来除了给贵坊送请帖以外,顺便也想问问小东家。可有需要拍卖的丹药?此次七门和四势力地高层都有出席,连七大主峰介时也会有人前来,是打响招牌的绝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