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时念狞笑着看着他,一边往前走,一边挥动双臂,两块榴莲皮碰撞,发出砰的一声响,吓得时远山脸上的肥肉抖了好几抖。
女装店里的服务员见形势不妙,赶紧掏出手机准备报警,刚拨出第一个数字,时念忽然嘴角一歪,眼稍一挑,阴腔怪调地说话了:
“哦,我亲爱的时总,这是你新认的女儿吗?怪不得昨天一直叫我小野种呢,原来是遇到新人了,亏我昨天夜里还为了这事儿哭了一整夜呢!”
店里响起一阵哄笑声,长眼睛的都能看出来这对男女关系不一般,小姑娘偏要这么问,什么意思很明显了。
被一群人当众嘲笑,时远山的脸色顿时差到了极点,咬牙切齿地瞪着她道:“时念!你想干什么?”
时念继续阴阳:“我能干什么呢?我只是觉得伤心罢了,做你女儿二十三年,你从来没对我笑过,动不动就嫌我少长了一个零部件,是个没用的废物。”
她抬手,指向躲在时远山身后的女人,咬着唇泫然欲泣,“可是她也没长那玩意儿啊,为什么你就愿意陪她逛街,给她花钱呢?”
女人避过她的指认,小声和时远山嘀咕:“时总,您女儿是不是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啊?”
“恭喜你,猜对了!”
时念笑盈盈地走上前,再次举起了榴莲壳,“我不仅有精神病,还有狂躁症呢,一生气就喜欢用榴莲壳拍人脸。
姐姐的脸又弹又软、又白又嫩,跟天津狗不理包子似的,一看就很好拍,要不让我试试?”
女人惊恐摇头,不停后退,最后整个人都缩到了货架后面,伸着手,如受惊的小鸟般向时远山求助:“时总,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