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娇喘着龇牙道:“疼…疼…”
刘凡二话不说,拦腰将清河抱起,这一举动令周遭几个考棚的监生的眼睛都看直了,什么章、什么诗词,一时间都作不下去了,只顾看着刘凡了,然后揉揉眼睛。
“咱们走!”刘凡急促促地又开始放足狂奔,片刻功夫,便冲出了考场,随即又向东边跑去。
清河被刘凡抱着,开始还不觉得有异,等感受到刘凡那胸膛的温暖后,才顿然醒悟:轩宇表哥这样算是非礼人家吗,可是为什么?感觉好温暖,好安心啊。。。。。。
清河感觉自己的心儿狂跳了起来,口里却清晰地叫道:“往西才是出国子监的,轩宇表哥往这边跑做什么?”她在国子监几进几出,已是熟门熟路,见刘凡背道而驰,顿时大叫刘凡真是傻蛋,不但笨,而且坏极了,不过为什么?人家好喜欢这个时候的轩宇表哥唉。真是的,好羞羞。。。。。。
刘凡喘着粗气,勉强说出话来:“难道你要表哥抱着你跑回宫吗?表哥现在是去寻一匹马来。这叫磨刀不误砍柴工,也可以叫做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清河便回道:“我有马车的,就停在外头。”
“马车太慢!”刘凡回了一句,脚步却是不敢停,那车夫也飞奔追上来,望着刘凡,那浑浊的眼神却闪着精光,像是要杀人,其实他真有这个想法,若不是公主此刻还被刘凡抱在怀里,他早就动手了。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刘凡此刻已不知被宰掉多少次了,若放到现在,已经足够枪毙一小时零二十五分钟了。虽然不能动手,但是必要的恐吓威胁还是要的,他厉声道:“快放下公主殿下,不要自误!”
刘凡直接无视,不去理他,却是跑到了国子监的马厩里,这马厩是为胥吏准备的,一般用于传递公文、采买物品,今日会试,所有的胥吏都到考场里去了。刘凡冲进去,将清河放下,寻了一匹马,解下缰绳,翻身上去。
清河在马槽前,跳着脚道:“我也要骑马,轩宇表哥,我也要骑马。。。。。。”
刘凡无语,骑上一匹马,伸出手去将清河拽了上来,将清河置在前面,和言道:“你不会骑马,还是表哥与你共骑之,好吗?”
清河羞红了脸颊:“好,好,表哥说怎样,便怎样。。。。。。”
“我说怎样,便怎样?”刘凡这才现,自己和清河还真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啊,自己的胸膛,贴着她的脊背,发丝的皂香,还有那清晰的体香混入鼻尖,久久不散。
汗,现在还想这些做什么?刘凡真的有些急了,他给这世父母承诺过,要发扬光大家族的,如今好不容易有个公主要嫁给他,所以他一定要把安宁公主娶到手!
刘凡拉着缰绳,双手恰巧夹住了清河公主,策马狂奔。
那车夫也寻了一匹马追了过来,倒是那个贴身小丫头,却是不敢骑马,却又不肯离开公主,提着裙裾跟着马儿跑了一阵,直到那刘凡和清河同乘的身影渐行渐远,脱离了视线,这才大口喘着粗气,停下来茫然张望。
现在还未到午时,因此街上的人并不多,骑着马在街坊狂奔,呼呼的寒风迎面扑过来,清河的脸儿像是被刀刮一样,连忙缩入刘凡的怀里,大气都不敢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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