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朝臣们似乎也对这位小翁主喜爱得紧,若是平素谁在朝堂上咳嗽一声,都得狠狠参奏的言官们,竟然也只是抚着胡须,在一旁微微的笑着,他们似乎觉得庄严肃穆的金銮殿外有个小翁主讨钱,本就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合理合法,而且也完全符合逻辑……
朝堂上的大臣们纷纷劝刘凡道:“捐点儿,多少捐点儿,意思意思”这帮人可真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啊,敢情掏钱的不是他们自个儿。当然,起哄架秧子的也不乏那些幸灾乐祸、视寿亭侯刘凡为心头大恨的大臣们。
项景武乐,大臣们也乐,苦的却是刘凡,东搜西刮来的那点银子,刘凡还打算给自己多置办几套宅子,多买几亩土地,再多买几家商铺……他的花销计划很多,但其中绝对没有白给长乐小翁主捐款这一项。刘凡觉得自己对这位未来的小姨子已经足够仁至义尽了,哪个表姐夫能一出手便是几千两银票,来赞助自己小姨子的嫁妆?
满朝文武的起哄声中,刘凡咬着牙,堆出一笑脸褶子,又掏了几千两银票,塞进长乐小翁主的募捐箱里。
长乐小翁主兴高采烈的抱着箱子离去,于是早朝在一片欢乐的气氛中照常进行。说来也怪,长乐这小丫头似乎是认准了刘凡,对别的大臣真可谓是秋毫无犯,刘凡忍不住照了好几次镜子,莫非侯爷我长得就这么像冤大头?
刘凡的悲剧,仅仅是刚刚开始,第二天寅时,小翁主又再次风雨无阻滴抱着募捐箱坐在了金銮殿门口……
于是寿亭侯兼少府卿刘凡忽然病了,他病得很及时,离金銮殿门口还有数丈之遥,刘侯爷忽然脸色一变,然后让一位小黄门帮着向项景武请了个假,匆匆撩起官袍下摆,健步如飞滴跑回家养病去了。
刘凡这一病就是五天啊,项景武派来的御医们都束手无策,据御医们回奏禀报:“寿亭侯得的是心病,药石难医,只有银子才能治得好”项景武知道后微微一笑,最近朝中亦无甚大事,也就由得他胡闹了。
刘凡站在房门口,出神地盯着小院外面的一湾池塘,忽然狠狠滴说了一句国骂:“从上到下,没一个好东西!”虽然没指名道姓,但刘凡知道自己骂的是谁。
骂过之后刘凡心情也莫名好了许多,这时老刘管家来报,久违的李真来访。
“刘兄,听说你病了,我特意来看看你,怎么样?身体可无大碍?”李真边进屋边关心道。
刘凡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还不是长乐那小丫头给闹的!”
李真疑惑道:“长乐翁主?长乐翁主又如何招惹到刘兄了……”
刘凡拍着大腿叹气道:“管她是公主还是翁主,只要碰上了,全都是我命中克星,这边妹妹安份了,那边妹妹又来了,唉,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哟!”
李真愣了愣,接着一如既往秀气地笑道:“你说的又莫非是清儿清河公主?她又是怎么招惹刘兄了?”
刘凡苦着脸道:“都没招惹我,她们都很客气,客气得如同我是她们衣食父母似的……”
李真愕然道:“那刘兄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刘凡苦笑道:“也不知道长乐家是不是特缺钱花,这小丫头片子现在是讹上我了,每天都举着个破箱子在金銮殿门口等着我,给少了她还不乐意,我现在是上一次早朝就得花好几千两银票,真(贞)子兄,你说,我现在除了在家装病之外,还能怎么办?”
李真一愣,然后又掩口笑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如此看来,长乐翁主,她确实挺爱钱的,皇亲国戚,包括各皇族宗室都挨个儿被她敲诈过。前些日子长乐翁主不知从什么地方学了个新词儿,叫什么‘募捐’,这下好,长乐翁主有了名目,见人就举着箱子,现在谁见了她都得绕道儿走。”
“……”
刘凡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俩耳光,嘴贱呐!说什么不好,非得跟清河说什么募捐,转脸清河就教给了长乐,合着这事儿是自己害自己啊。那清河也是,整个就一大嘴婆娘,学个什么新词儿就拿出来满世界显摆,惹得火起,这媳妇儿老子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