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光明大陆的洛克帝国,南部的米尔平原,一个偏远的小镇。
下午的阳光有些懒洋洋的照在小镇上,一座并不算宏伟的两层建筑,比起周围的小屋来显得要豪华一些,另外也显得格外的孤寂。
二楼的房间,布置简单但却有格调。柔软的地毯铺满地面,一个大大的书架,满满的全是书籍。墙上挂着一幅画,画中是一位将军模样的人,虽然年纪大,但是看起来依然是透露着威严,身上的战甲放佛依旧泛着寒光。
房间的正中,别致的毛毯盖着床上的年轻人。年轻人身子消瘦,一张清秀的脸庞更是毫无血色,苍白无比。奄奄一息的样子,放佛已经安静的死去。
此刻这个年轻人很郁闷,恨不得再死一次。
没错,他刚死了一次。准确的说刚才的他是在另一个世界死了一次,死于一场科学实验,前世的他是一个科学家,正当他们在做一个关于时间和空间的实验的时候,实验室的空间整个的扭曲了。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出现在了这个地方,不过不是他自己本人,严格意义上来说只是他的灵魂来了,附身在了一个病危的年轻人身上。大脑里的翻涌而来的记忆告诉他,这里是另外一个世界,一个神奇的世界。此刻的他躺在床上几乎快要面见马克思了,不对,这个世界没有马克思。
“蹬蹬蹬”
一阵上楼的脚步声传来,伴随着的还有木质楼梯摇晃的响动,从声音不难听出来,上楼的人体重已经超标。
年轻人不用睁开眼睛看就知道,这是这栋房子里除了自己以外的唯一活人了。自己的管家玛利亚,一个体态丰腴的中年妇女。
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玛利亚手里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看着床上的年轻人,默默叹了口气,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和关切。
这是第几个月,自己都记不清楚了。床上这个瘦弱的年轻人,一天天的消瘦,病魔已经快要无情的带走他了。
玛利亚摇摇头,轻车熟路的放下药,转身拿过一块柔软的毛巾,把床上的年轻人扶了起来,半躺在床边,接下来就是每天都要做的事情了,给面前的人喂药。
“维克多少爷,你要是再不痊愈。我恐怕都要走了,家里所有的钱都花光了,我已经两个月没领钱啦!”玛利亚一边轻轻的吹着碗里的药,一边自言自语。
树倒猢狲散的道理,在每个世界都是通用的法则。
作为一名贵族,虽然是最小等级的男爵。但是混的像维克多这么差的,估计整个帝国也难找第二个了。
维克多十五岁的时候,父母就双双离开人世。他则是按照帝国法令,继承了父亲的爵位,与之而来的还有沉重的担子和债务。他的父亲原来是一个嗜赌之徒,本就不丰厚的家业,几乎被败了个光,连死了都没还清,这些当然就落在了维克多的肩膀上。
家里的仆人在他父母离去之后,纷纷的表示了立场和生活得不容易云云。最终的目的只有一个,和他家脱离关系,各奔前程。对于这些,十五岁的维克多没有挽留,默默的看着仆人们一个个的离去,只有这个玛利亚什么都没有说,留了下来照顾他的生活。
仆人们走了,债主们来了。
维克多父亲欠下的债务,按照帝国法令,债主们有权利让他来偿还,尽管他是贵族也不例外。于是乎,仅剩下的一些值钱的东西和家族的小产业全部用来抵债了,仅仅剩下了这栋老宅。
“还真是个混蛋啊,留下这么一堆问题给一个孩子”床上的年轻人一边在大脑里整理着这些记忆,不由得在心里感叹,不过想想还是没有继续鄙视了。好歹也算是自己的“父亲”吧,何况逝者已矣。
维克多混的这么差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这个本就已经一无所有的孩子。从十七岁的时候开始,生了一场怪病。一开始仅仅是精神比别人差点,每天都要睡更长的时间,后来直接发展为身体无力,每天大半的时间都陷入昏迷状态。渐渐的发展到像是植物人一样,一直处于昏迷,卧床不起。
本就金融危机的家庭,再次的陷入困境。剩下的微薄积蓄,像是流水一样的淌了出去。不过病却是没有丝毫的好转,连原因都不知道,就是一个怪病。
玛利亚甚至还花费了很大的代价,请了一名好心的魔法师来看过,依然没有什么头绪。魔法师的能力比起一般人简直是天差地别,在看到维克多的情况之后,仅仅是留下一句:他的精神力实在是太弱了,而且还在一点点的消逝,这种怪病我也束手无策,准备后事吧!
留下这句话之后,像是下了死亡通告,魔法师惋惜的飘然而去。玛利亚也是彻底的绝望了,这个被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命运实在是苦了点。
接下来的日子,玛利亚把所有家里能用的,能卖的都变卖了。换来的钱,全部化为了一堆堆的药草,每天续命一般的照顾着维克多。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