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我就在清绝冰凉的吻中苏醒过来。
"夫君!别闹!我要睡觉!"不耐烦的拉紧被子,咂咂嘴,继续沉浸在梦魇中。
"傻妞!该陪夫君上朝了!回来再睡好不好?"耳边是他温柔的提醒,语调中是浓浓的满足。
"回来夫君陪我一起睡吗?"模模糊糊睁开双眸,唇角斜斜一勾,双臂紧紧拥着他的纤腰,一脸撒娇道。
"你这丫头,还不累吗?"他佯装嗔怪的白了我一眼道。
"这哪能累啊!陪着我的宝贝夫君我都不知累字怎么写!"死死抱住他的身子,赖皮的粘着他,手指贪婪的自他胸口打圈。
"就你嘴甜,好了!再不起床真要迟到了!"他一脸缱绻似春风般的笑意吹过,紧紧捉住我不安分的手幽幽道。
"知道了!遵命!"捂嘴痴痴一笑,对着他敬了一个军礼,这才不情愿的准备穿衣服,清绝却一把捉住我的手,自衣柜中取出一套立领金边锦绣牡丹裙,淡淡的曜金之光泠泠闪烁着,说不尽的富贵荼靡。
"这是一品外命夫面圣的装束,我知道你不喜欢穿金带银,不过没办法,就将就一次吧!"他温柔似水般一笑,自顾自的替我穿着衣服。
我倒不是不喜欢穿金带银,是怕好东西太显摆会被贼惦记。
"夫君!我又不是小孩子,衣服我自己穿啦!"拦住他帮我系带的手,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不行!你身子未大好!"他不容拒绝的继续着手里的动作,看来在他眼里,我已经是残弱一级了,整顿好一切,他依旧为我梳妆,端坐在菱花镜前,我一脸凝重的绞着手指,心中两股势力争执不休。
"夫君!那药怎么不见你端来?"终于疑惑还是战胜冷静,我咬唇垂首道,感觉到头上的动作一顿,随即又轻缓的游走起来。
是的!那碗堕胎药始终如刺一般扎着我的心,一想起来依旧会疼。
"不喝了!"半晌他才低声说道,语调轻若梦呓,浸透着丝丝痛苦。
心中微微一颤,浓浓喜色传来,他不让我喝药!太好了!若是真帮他生个宝宝,那该是多么幸福啊!喜悦的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仿佛那里真的孕育着一个小生命般。
"发髻梳好了!让雪沫帮你上妆吧!"清绝轻柔的吻了吻我的额头道。
雪沫给我上了浓浓的妆容,远山眉飞入鬓角,眼线描的又黑又长,将我那水雾般的眸子笼上一抹神秘妖娆,唇脂鲜艳似樱花,香腮胜雪,配上夸张的明月之铛,繁琐的金玉头冠,别有一番贵气雍容的华美,我可从未有这般盛装打扮过,镜子里的人是那么的妖娆出尘,让人可望而不可及,难怪官场之人喜欢盛装,也不无道理,这样一来威严之气不露自显。
"夫君!漂亮吗?"牵起玲珑裙摆自他眼前转着圈,盈盈笑道。
"漂亮!你怎么都好看!"他嫣红的唇角微微勾起,漾开明媚的笑意,琉璃般的眸中是掩不住的惊艳之色。
"这话我倒爱听!"满足的自他唇上一吻,在才随着他踏上马车,赶往宫中。
甘露殿内,群臣似铁桶般密密麻麻的排列开,说不出的威严与大气,我是外命妇自是不能站在群臣中间,只好一人先在殿外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