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道他写的是什么!”我的手心开始冒出冷汗。
杨凡冷笑一声:“好吧,那你就留在这里吧,等你想好了让我知道。不过我要提醒你,你剩下的解药估计也只剩下一粒了吧?”
我心里一惊,明白了他想要干什么。
不行,不能是这里,不能是丁宪的办公室,在这里我一秒钟都待不下去!
我向门口跑去,可是几个西装男拦腰把我截住,我没有防备,一脚被其中的一个西装男踹了回去,我几年的训练居然对我一点帮助都没有。
等我忍着疼痛爬起来的时候,杨凡已经出去了,还把门锁住了,我敢保证他肯定还派了人看守在门口,而且,杨凡还切断了办公室的电源。
我一下子陷入到了黑暗中,在这黑暗中,丁宪的气味到处都是,一阵阵地将我包围住。
我不能待在这儿,我绝对不行!我疯了一般地扯开窗帘,绝望地看见地下徘徊着很多西装男,这些西装男个个都是高手,我要跳下去了就不可能再逃出他们的手掌心了。
相比而言,门口的人力肯定部署得比较少,我可以趁他们来给我送饭的时候冲出去。
他们不会让我饿死在这里的吧?
我越来越疲惫,想要去休息一下。我知道这个办公室里有一件休息室,可当我跌跌撞撞地走进休息室时我才后悔了,这里面全是我偷文件那晚的回忆,满眼全都是丁宪,即使身处黑暗中,我还是可以清晰地看见他好像就站在那里。我闭着眼睛又跑了出来,躺在了地毯上,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偷了进了,办公室里依旧很昏暗,不过光线也够了。根本没有人来给我送饭,他们果然是想我死,还想让我在这里死,杨凡简直就是一个变态。
如果我、丁宪和杨凡成了朋友,那将是很有趣的吧?一个怪物,一个杀人狂和一个变态,说不定我们在一起能做出许多事情出来。
我重新拿起那沓纸,这信确实是丁宪写的,他的笔迹我认得,和他弟弟的笔迹很像,我不可能认错,这确实是丁宪写的,可是丁宪也这个干什么?他肯定知道我并不认识这种文字啊?
他一定留了什么暗示给我,我忍着动不动就回想起我们过去的冲动,仔细观察着那些字,无论倒过来,侧过来看还是反过来看,我都看不到有任何的意义。
还是这封信真的不是丁宪写的,只是杨凡找的一个来杀我的理由?可是他要杀我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我起身,到厕所里洗了一把脸,清醒了一下,幸好他们没有把水也给我停了。
我走出来,仔细地观察着办公室,想看看丁宪写这封信是不是只是为了引我过来,他是不是会隐藏什么线索。
可是观察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情,回忆太多了,根本不受我的控制,一件一件地向我的脑海当中跳,尤其是在休息室的时候。
其实休息室并不是很大,一架小小的柜子,一张单人床,床单还有些皱皱巴巴的,好像刚刚有人才睡过一样,我的头突然有些疼,这才想起来我还没有吃解药,我吞下那小药片,头痛立马减轻了许多。看样子我迟早都要死在这毒药上,就像丁宪迟早都要死在我的手上一样。
我用手指轻轻触摸这柜子,在一个隔板上看见了一个相框,里面放着我的一张照片,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照的,照片上的我正穿着我第一次来的时候穿着的白色长裙,一个人坐在我房子前的秋千上,对面就是深蓝色的大海。
我都不记得我有过这个举动,更不知道丁宪又是什么时候给我偷偷地照了这张照片的。可是这张照片很怪,说不上哪里怪,感觉就是不对,不是照片本身不对,而是照片的位置感觉很不舒服。
我的眼角突然瞥到了一个很微小的小角,伸出了照片之外,如果不是非常仔细地看是绝对看不出来的,这照片背后还有东西!
我的双手有些颤抖,我小心翼翼地拿下相框,打开了相框,果然,在照片的背后还藏着一张纸!<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