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Kevin没有再回答我,他知道我听得一清二楚。
我应该感到悲伤的,我应该感到愤怒的,但是相反的是,我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可能在我心里他早就在我生母死的那天就随他而去了吧。只是这几天内连续的死亡,真的让我感到筋疲力尽,我现在倒是有点希望死掉的那个人是我,这样我就不用再看着周围的人一个一个离我而去了。
生父的死因很简单,就是自杀。丁宪、生父、生母,他们没有一个是爱我的,否则他们不会然我独自来面对这些。现在连Max也站到了杨凡那一边,只剩下我和Kevin两个人,可能白熊勉强也算。可是三个人对抗这么强大的公司,听起来就觉得可笑。
杨凡可能也觉得待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吧,给我又留下了一小盒止痛药,就起身带着他的人走了,说好的检查身体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杨凡一走,Kevin就立马拽着我走到了屋外,这里没有任何监听设备。
“怎么回事?”他焦急地问我。“我还想问你呢!”我无奈地摇头。
“这两天杨凡带你去哪儿了?”
“他把我关到了丁宪的办公室里。丁宪给我留了一封信,信使用不认识的文字写的,杨凡想要知道信的内容。”
“他可以找翻译来呀,比你可信多了!”
于是我珠海将后来发生的事情给他说了一遍,包括丁宪的计划。
他听完,叹了口气:“看来现在只能靠你那个白熊了。对了,还有一个好消息,他给你下的毒的解药在老师自杀前已经研究出来了,老师没留下什么东西,就留下来了这个。”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人了以后从衣兜中拿出了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两篇白色的药片,这应该就是解药了吧。
我收下了解药,但是没有立刻吃掉,一是因为我不相信这个解药真的有用或者安全,二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不要吃。
这种感觉很不爽。
丁宪的另一封信里面的内容很正常,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内容让杨凡对我们的态度转变得如此突然,他到底想要什么?
在以后的几天里,我悄悄地跑到了以前的训练中心,现在已经满是灰尘,杂草遍地,在松铃毁灭后我也不知道我原来的教练最终的下落是什么。
我费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才找到了地下室的入口,确实十分隐秘,令我惊奇的是这个地下室里面环境十分干净整齐,也没有地下室里一般都会有的潮湿的感觉,地下室内的生活设施十分齐全,好像天天有人打扫一样,这些家具上面没有任何的灰尘,这里的床甚至可以直接躺上去睡觉。
我在一个小房间中找到了丁宪说的可以联系外界的电话,只是现在不是用的时候。地下室的尽头有一个大柜子,里面有矿泉水、方便面、武器和一些医用的物资。这些东西都放了这么久了,能用吗?我也不敢下定论,说不定以后就要靠这些东西来活命呢。
Kevin这几天也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他的眼中充满了血丝,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非正常生活,他原先的腼腆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同时他也变得越来越绝望,觉得自己一辈子都逃不出这个岛了。谁知道呢,说不定这个岛最终会成为我们所有人的长眠之地呢?
我们都这样毫无目的的生活着,互相也没有说什么话,杨凡也没有再找过我们,到时天天派人来送饭和其他的生活物资。然而我们都吃不下什么饭,也不相信杨凡的饭,几天下来饭盒已经堆得很高了,我也变得虚弱无力,我非诚非常饿,可就是不想吃饭,Kevin也和我一样,天天瘫坐在沙发里面等死。
就在这个时候白熊又突然出现了,给我们带来了一丝希望。<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